了保衛,若是這時候有人趁機偷襲咱們,咱們的損失就大了啊!”一小弟急道。!
“少廢話,秋哥的命比所有場子都重要!”剛子暴吼一聲,兩人不敢怠慢,匆忙出去做剛子吩咐下來的事。剛子穿好衣服,剛準備往外走,心中卻突然一動,拿起旁邊的電話,微微沉吟了一下,撥了阿飛的電話,沉聲道:“阿飛,情況有變……”
“怎麼了?”阿飛聲音很是焦急,他現在正在城北監獄外面,跟小白一起在這裡守著。
“趙偉雄可能要拼命,王彥成和那幾個律師可能都被他抓起來了!”剛子雖然是自己的猜測,不過與監獄裡的情況也差不了多少。
“什麼?”阿飛大驚失色。
“你聽我說,現在先不要輕舉妄動,派幾個兄弟把監獄的地形摸清楚,我在努力救秋哥,如果我這邊救不出來他,恐怕就得靠你們劫獄了……”
卻說城北監獄接待室內,幾個大律師和王彥成都被抓了起來,幾個大律師紛紛叫嚷著要向上面投訴,趙偉雄冷笑不語,他既然做得出手自然就沒準備讓這幾個人活著離開了。屋內原本站著的兩個獄警目瞪口呆地看著那幾個獄警把幾人抓起來,他們並不是趙偉雄的親信,看到這種情況自然有些驚詫了。趙偉雄看了兩人一眼,淡然輕笑一聲,派出幾人把王彥成等人帶出去,而後走到兩個獄警面前,輕聲道:“剛才的事你們有什麼想法嗎?”說著,從口袋裡摸出煙遞給兩人。
兩人受寵若驚地接過煙,就在伸手去口袋摸火機的時候,趙偉雄突然抓住其中一人的腦袋,猛地撞在牆上。另一個人大驚,剛要說話,趙偉雄身後兩個獄警同時撲了上來,不由分說便將他按倒在地,把他的腦袋重重在地面上撞了幾下,直到兩人停止呼吸他們才鬆手,而趙偉雄那邊那個獄警也差不多死了。
趙偉雄擦了擦手上的血,轉頭看了看身邊幾個獄警:“知道該怎麼說了吧?”
“知道!”其中一人忙應道:“剛才那幾個人企圖劫獄,打死兩個獄警,現在已經被我們控制起來。”說完,他頓了一下,低聲道:“副獄長,咱們為什麼不直接殺了那幾個人?免得上面查這件事的時候出現意外!”
“這個你們不用擔心!”趙偉雄冷笑一聲:“秋無痕在七中認了那麼多小弟,在市裡也算是有個關係網了,可他還是被送到了咱們這裡,說明上面肯定有人想要他的命。這個時候誰試圖救他都是與上面那個人作對,就算這幾個律師也不行。咱們不用殺這幾個律師,他們只要敢把這件事張揚出去,上面那個人肯定會先取了他們的命,何必咱們動手呢?更何況,咱們在這裡殺了幾個大律師,傳出去可不好辦,這樣棘手的事還是交給上面那個人去處理吧!”
幾個獄警張大了嘴,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齊聲道:“副獄長果然高明!”
“嘿嘿嘿……”趙偉雄狂笑連連,轉身道:“走,再去陪那個秋無痕玩玩,他媽的,費了老子這麼大的事,我一定要把他身上的肉一點一點剮下來,媽的!”
市中心,一輛白色麵包車趁著夜色駛進了一個漂亮的小區。車上下來四人,為首一人正是李義,身後三人則是他的手下。四人下車之後就沒有停頓,直接走進其中一個單元樓的四樓。李義先讓自己身後三個男子藏起來,而後伸手按了下門鈴,未過多久,房門被人開啟,一個三四十歲的女人看了看站在門口的李義,奇道:“請問你找誰?”
“我找陳獄長!”李義話音剛落,立刻伸手捂住那女人的嘴,將她推進了房間,後面三人也匆忙跟了進來。屋內三個人正坐在桌邊吃飯,其中兩個還是孩子,另一個則是四十多歲的男子,正是城北監獄的獄長陳乾生了。
“你們……你們是什麼人?”見到來人,陳乾生不由大驚,匆忙將自己一對兒女護在身後,怒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