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他旁邊的是一個老者,正是從中國趕回日本的鄧伯,不過,此刻鄧伯的面色卻很難看,彷彿有什麼不順心的事一般!
坐在鄧伯身邊的則是一個四十多歲大腹便便的中年人,雙手加起來總共戴了六個金戒指,脖子上戴一個大粗鏈子,鑲著四顆金牙,看起來就像一個暴發戶一般。面色有些慘白,看樣子屬於很虛的那種,坐在這裡頭上一直不斷地冒汗,時不時地要拿起毛巾擦一下!
屋內的氣氛持續了有一分鐘左右,坐在主座上的那個男子緩緩抬起頭看著坐在一邊的鄧伯,或者說是滄田正中,輕聲道:“滄田副組長,這件事你怎麼解釋呢?”
鄧伯沉聲道:“這件事我沒什麼好說的,與我一點關係都沒有!”
“滄田先生,單憑你一句話怎麼能推卸的了責任呢?”鄧伯聲音剛落,那中年人便在旁邊接道:“今晚出事的幾個場子,就是上次與滄田副組長有過沖突的幾個社團的場子,而且,這些場子還是這些社團的資產,這兩件事之間看起來就有點蹊蹺了!說真的,我實在找不到有其他哪個人同時與這幾個社團都有矛盾的,滄田副組長,這件事你能不能給大家一個解釋呢?”
鄧伯憤憤地轉頭看了這中年人一眼,沉聲道:“宮本組長,你這是硬要誣陷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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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章逼問
這中年人正是山口組中駐守東京的地藏組組長宮本三郎,聽到鄧伯的話,他立刻訕笑著搖了搖頭,道:“滄田副組長,你這話就不對了,我只是秉公說說這件事而已。;更何況,你我都是山口組的成員,我也不想這件事牽扯到我們山口組,如果滄田副組長可以證明這件事與你無關,那我可以打包票,這件事由我親自接手,徹底查出究竟是誰在背後陷害滄田副組長你!而且,親手把這些人交給滄田副組長你處置,副組長,我相信你的為人,這件事肯定不會是你做的,但你能不能給各位解釋一下呢?畢竟稻川會住吉會道仁會雙愛會左狼組的首腦人物和警察方面的人都在這裡,還有山本組長親自主持,滄田副組長,你不拿出一個合理的解釋,豈不是讓各位會長組長和千葉警視監白跑一趟了?”(警視監是日本警察部門的一個職位,在東京屬於京都警察部二號人物。)
那個三十多歲的男子正是山口組現任組長山本涿志,別看他一臉文雅的樣子,在日本黑幫中卻享譽盛名,若不是他在場,恐怕屋內這些人早已將鄧伯幹掉了。東京是各大幫派勢力發展的關鍵地帶,各大幫派都很注意這邊,而如今這幾個幫派在東京的勢力都遭到了襲擊,還死了這麼多人,這些會長組長什麼的當然坐不住了,連夜趕到東京找山本涿志要一個說法!
毫無疑問,昨晚秋無痕幹掉那麼多人,連捅那麼多場子之後,這些人一個念頭便是鄧伯做的,因為這些人最近一段時間內都得罪了同一個敵人,那就是剛從中國回來的滄田正中!而滄田正中剛從中國趕回日本,為了坐穩位置,肯定會在一時間立威,而立威的最好辦法就是剷除異己,滄田正中有足夠的理由去殺這些人。他們根本想不到這件事會是中國人做的,其實,也根本沒有幾個人知道鄧伯與秋無痕的恩怨,更想不到秋無痕來到日本先不對付山口組,而是招惹其他社團,四處樹敵!
甚至,連鄧伯他自己也沒有把這件事與秋無痕聯絡起來,因為根據他的情報,秋無痕應該是在明天才會從中國出發,最早也得後天早晨才能趕到日本。現在他最懷疑的人就是那個號稱笑裡藏刀的宮本三郎,此人一直覬覦這個副組長的位置,為人又極為陰險,而且這次還帶頭向他逼問,算來算去,這件事倒是宮本三郎嫌疑最大了!
可是,縱然她懷疑宮本三郎,卻也拿他沒辦法,宮本三郎在日本這麼多年,苦心經營,勢力極大交由甚廣,鄧伯縱然是他的頂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