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這般純真無邪,就是因為他身邊有一個無言在守護著他。他們雖然不是親人,甚至也不可能是情侶。可他們之間感情卻比親人更親密,比情侶更明白對方的人。
“百寶齋!我們進去看看吧。”
“好。”三人走進名為百寶齋的古玩店。
走進店內,只見大屋兩排擺放著高達三米的紫檀木架子,上面錯落有致的擺放著各色各樣的古玩字畫。堂中的牆壁上掛滿了字畫。
小三的目光被一副畫吸引。畫中本應是春意盎然的綠園景緻,花隨風動,不知為何看到卻讓人感到一股掩飾不住悲傷。畫中只有一個白衣女子的背影,飄逸的長髮被風帶起,身上的白衣被風吹得如白蓮花般盛開,一切的俗世繁花都似與她無關。彷彿只是畫中的一縷輕魂,隨時都會隨風而逝。畫卷旁提有一詩:
綠園景色目蕭條,獨憶伊人眸笑顏。
徒留斷腸傷心人,從此人間不相見。
一經別離已十載,不復年少輕狂時。
東風暗換流年事,物是人非已淡然。
小三出神地看著那幅畫,“孃親。”
無言注意到小三的目光,不由地上前,看著她直盯著那幅畫。
“這畫怎麼看著有一種讓人想落淚的衝動。是為畫中人悲傷,還是作畫之人的悲傷。”莫非予不知何時站在他們身後,嘆道。
小三認得那筆跡,正是她所尊敬的人所作的。“兩者都是。”
莫非予和無言同時看向她。
“你怎麼知道?”
“因為這畫中人是我孃親。”小三向店裡的夥計問道,“小哥,這畫怎麼賣?”
夥計看了一下她指的那幅畫,“客官,您說這幅畫。這幅畫不賣的。”
“不賣。為什麼?”
“我們老闆說,這是他的一個友人所作。掛在這裡是為紀念他那位朋友。”
聽了夥計的話,小三目光再次看向牆上那幅畫。
莫非予聽了他們的對話,又看小三的沉默,剛才她說,這畫中人是她的孃親。便對夥計說,“那幅畫,你要多少錢才肯賣?”
“客官。這……”夥計為難地看著他,“你等一下。我去找我們掌櫃來和你談。”
夥計說著走進內堂。
不一會,一箇中年男子和夥計一起出來。
“是哪位客人要見我?”
“是我。你就是這百寶齋的掌櫃。”莫非予上前。
“正是。在下姓李。客人是想要牆上所掛的那幅畫?”
“正是。李掌櫃,請開個價吧。”莫非予直接說道。
“那幅畫是我的一位好友所畫。不出售的。”李掌櫃的說道。
“你要多少錢?”莫非予不信有錢,他會不賣。
“真的不賣。”李掌櫃再次說道。
“你……”莫非予剛要再開口。
“算了。莫公子,不要為難掌櫃的了。”小三開口說道。
李掌櫃一直在和莫非予說話,沒注意到小三,當他看到小三後,臉上露出了驚訝的表情,“飛雪。你沒死?”
飛雪!小三驚奇地看向李掌櫃,“大叔,你認識我母親?”
“你是她的女兒?”
小三點了點頭。
李掌櫃的打量著她,“長得真是太像了。我差點還以為是你母親復活了。你是她的女兒,那你不是就是……”
“不是。不是你想的那樣。”小三很快反應過來,忙說道。
“我們能借一步說話嗎?”
“好。請跟我來。”李掌櫃對她說道。
“我這大叔有幾話要私聊。你們在這裡等一下。”小三對莫非予和無言說道。
說著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