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牢裡,幾個身穿勁立正挺直地站在門口,一看就是經過嚴格訓練的。地牢中央跪著一個身穿下人衣服的男子。
“主子,就是這個人偷聽我們對話。把訊息賣給了五皇子。您派去接應大皇子的人中了埋伏,被半路攔截殺。已經全軍……覆沒。”
“……”如月盯著跪在地上的人,那個很眼熟,好像在哪裡見過……黑了很多,還很遢塌。但是她還是認出來他。劉文!想著,如月的眼中射出兩道寒光,她直直地看著那個人。
“主子,就是這個人偷聽我們對話。把訊息賣給了五皇子。您派去接應大皇子的人中了埋伏,被半路攔截殺。已經全軍……覆沒。”
“這人是怎麼混進山莊?”
“是手下失職。請主子重罰。”那個跪下請罪。
如月沒看他,手一伸。
“主子,這樣的人,我們出手教訓就行。何必髒了主子的手。”
如月的手沒有收回。手下看她堅持,一把匕首放到她手上。
幾個手下按住那個人。
“不要呀。公子饒命。”本來低著頭的人驚叫道,突然抬頭看著她的臉後,突然定定地看著她,“是你。我認得你……我認得你……”
如月的眼中的寒意更堪,手中的刀落下去,狠狠地插在手臂上……
“啊……”那人痛得哼了一聲,抬頭眼中卻依然閃現著一絲光彩,痴迷地看著她,“還能再見到你真是太好了。你還是和以前一樣美……”那個說話間,看著她手中的刀子,“死在你手上。我心甘情願。”
“想死。我不會讓你這麼輕鬆的。我要你眼不能看,口不能說,手不能寫,腳不能走。連自殺也不能。生不如死的過一生。”如月殘忍地說道。
劉文看著她的背影叫道,“蘇三,你殺了我,你殺了我……”
如月眼中閃過一絲輕蔑,頭也不回地離開。
“照主子說的做,別讓他死。”
凌秋央躲在暗處,不一會看到她從地牢裡出來,接著聽到地牢裡傳來幾聲凌利的慘叫聲。
凌秋央到地牢門口,看到一個男子正被兩個人按著挑斷手筋,腳筋……看清了那個男子的臉。凌秋央有些愕然,是劉文,沒想到當初他把他逼得在七里鎮無法呆下去,他會來到京城。現在又得罪了同一個人。會讓她恨得如此殘忍地對待。看來是新仇舊恨加在一起了。在書房裡。一個人腰板挺直地跪在地上,等候主子的發落。
半晌,“你起來吧。”
那個微微一動卻沒有起身。
“現在正是緊張的時刻。我給你帶罪立功的機會。”
“謝主子。”
如月站在窗前沉思,不知過了過久,她敏銳地感覺到房中有第二個氣息,不像是她的手下,就低喝一聲,“誰?”
一個人從黑暗中走出。
她看清出現在在眼前的人時,愣了兩秒。他是怎麼到這裡來?還有他居然能避開她的暗衛?
“你……”會武功?如月差點問出了口,幸好及時打住。
“是我。”凌秋央看著她,眼裡有著濃濃的思念。他知道他這樣出現在她面前不好,可他控制不住自己。
如月看著他,“你怎麼會在這裡?”
“我……”
如月看他猶豫的樣子,突然有一種奇怪的感覺,“難道說,你進來很久了?從剛才就一直跟著我?”
凌秋央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
如月目光微冷,她的真的不知道他的身手這樣好。雖然她這座別院不是戒備森嚴,固若金湯,卻也絕不是一般的高手,想進就進,想出就出。更別說像凌秋央這樣在這裡逛了一圈了還沒被發現。
“主子,有事嗎?”外面傳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