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腦站在他那邊,我們甚至知道了他們之間怎麼運作,但這有什麼用?要解決問題就只有一個關鍵點!”
“許可權!許可權!還是許可權!不剝除他的許可權,誰都拿那個該死的老鼠沒有任何辦法!”
貝得曼臉頰漲的通紅,像情感劇場裡的男演員那般誇張地搖晃著全身所有關節,因為少見陽光而白暫細嫩的頸部暴出一根根青筋。
房間裡的人們依舊沉默,他們知道貝得曼是正確的,然而誰也沒有辦法剝除許樂擁有的第一序列許可權,不,甚至比第一序列更莫名其妙的許可權。
雖然這支命名為小眼睛的特別部門,擁有總統先生的最高授權,甚至可以直接調配戰鬥部隊,但他們總不可能衝進憲章局大樓地底把聯邦中央電腦給炸了,事實上想都不敢這麼想。
“讓我們放棄幻想,面對現實吧,諸位。”
那位高階官員看著貝得曼嘆息了一聲,指著光幕上的資料說道:“根據許樂參加過的戰鬥資料分析歸納,以及此次軍事法庭裡的刺殺,我們可以清楚地判斷出,他在進行每一項看似非常冒險的行動之前,都會在裝備和精神方面做非常充分的準備。”
他聳了聳肩,說道:“安排裝備獲取相關情報擬定目標都需要時間,我相信許樂會進入一長段時間的沉默期,這也意味著我們可以休息一下,洗個澡什麼,這大概是我們今天收穫的唯一好訊息。”
房間裡響起一連串椅腿移動碰撞和疲憊的呵欠聲,官員最後補充了一句:“根據上級指示,今天軍事法庭發生的事情要絕對保密。”
有成員嘲諷回答道:“天天被關在這棟樓裡,想要把訊息賣給記者也沒辦法。”
這些專家們開始伸展腰肢,有的人直接回生活區洗澡用餐,就在這個時候,那扇漆有紅瞳小眼睛圖案的大門被推開,幾名軍人表情嚴肅地走了進來。
貝得曼正神情鬱結地重新揀起遊戲機手柄,卻震驚地聽到這些軍人交給他的任務,憤怒地站了起來,望著那名政府高官抗議道:“看圖精神消耗太大,說不定我會少活十幾年!”
官員平靜說道:“這是你強烈要求去軍事法庭時所承諾付出的代價。”
貝得曼怔了怔,伸出紅紅的舌頭舔了舔嘴唇,三十歲的他像個孩子般天真又邪惡地笑了起來,用尖細的聲音說道:“如果真的能夠殺死那個傢伙,少活十幾年也值得。”
……
首都特區某處嘈亂的菜市場後方藏著一家黑市野肉售賣點,這家黑市點透過某些關係,承接了郊區大人物們的私人狩獵場死亡的野生動物屍體,然後在此切割販賣,雖然HTD局對此心知肚明,但因為某此方面的招呼而保持著沉默。
此時已經入夜,份量並不多的野肉在傍晚時就已經販賣一空,所以和前面的菜場相比顯得格外冷清,角落裡一處地下水道的金屬門閥忽然開始無聲地轉動,悄無聲息地露出一個人頭。
此地的監控頭早就因為店主擔心被拍下違法證據而拆掉,沒有任何人能夠看到這幕有些詭異的畫面。
在地下道深處那個有冰櫃有電視的溫暖小窩做了簡單的包紮,許樂換了一身乾淨清爽的衣服,重新回到了地面。
穿過前些天曾經發生一場激戰的地下通道,他望向斜斜石徑上的山麓百貨小商店,猶豫片刻放棄原有的計劃,擔心政府事後的追查會給小山老闆帶來麻煩。
在街畔某間商店,他買了一個不算便宜也不算貴的電話,然後撥通了一個號碼。
總統官邸三樓,帕黛兒小姐枕頭邊的電話響了,現在抱著大絨熊也很難睡著的她慢慢轉過頭,緊張地看了很長時間才接通,用細細顫抖的聲音說出一個字。
“喂?”
……
“帕黛兒小姐,您的父親正在召開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