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輩,您說的‘那個人’指的是。。。”沉鱗問道。
棄梨花抖抖衣襟,微微一笑:“無需多問,見到了他,你就知道了。”
“可是。。。”沉鱗還欲提問,棄梨花已然出手,“如今還不是時候,當你知道之時,自然會讓你知道。現在,還是跟我去做你該做的事吧!”
說罷,棄梨花長袖輕揮,一隻手提著沉鱗,另一隻手牽著唐碧璇,已然消失在原地。
白雲連成迷迷茫茫的一片,腳下景色變換,風在沉鱗三尺之外呼嘯著,彷彿被一層看不見的屏障阻礙著。棄梨花的遁速,比戚霜璃還要快上數倍,一念起,已然飛遁千百里。
不多時,棄梨花已經帶著沉鱗飛躍了高山,飛躍了大川,落在一處由四座千丈巨峰圍成的峽谷之中。
峽谷深處,有這一處巨大的平臺,上面建造著一棟華麗的莊園。
棄梨花帶著沉鱗落在莊園門口,微微一笑,聲音已然透過門牆,傳遞到莊園深處。
“衝兄,小弟不辱使命,帶著你要的人來了。”
棄梨花的聲音不大,猶如正常交談一般,卻在空氣中凝結不散,不斷地迴盪著,一時間,傳遍了整個莊園。
咔的一聲,門開了,從莊園之中走出一個身穿灰衣的中年男人。他顯然認識棄梨花,對其拱拱手,再望向沉鱗,道:“我是這東覺莊的管家,莊主已然在花園中等候公子了,請隨我來。
看著中年男人,感受著他身上強大的氣息,沉鱗瞳孔驟縮,心裡驚訝自是不足與外人道。
這個男人身上隱隱散發出來的氣息,顯然完全凌駕於驚玄擎天他們之上,甚至還要勝過戚霜璃。這個男人,絕對是三花高手之中的佼佼者。
如此站立在大宋帝國巔峰地位上的人,居然甘願在這個莊園內屈尊,做一個小小的管家,這個莊園的莊主,究竟是何方神聖;竟然有如此駭人的人格魅力?他到底有多強?
就在沉鱗思忖間,三人跟著管家,已經穿過庭院,來到了後花園。
“有朋自遠方來,不亦說乎,”飄渺的聲音彷彿從四面八方傳來,捉摸不定,三個青紋花瓷盞平平穩穩地向著三人飛來。
“賢弟,多年不見,來品品我這杯新釀成不久的醉生釀,”十步之外的小亭之中,一位黑衣白髮的男子倚坐著,嘴角露出一絲微笑,手中端著一杯清茗,笑道。
棄梨花也不推遲,接下其中一盞清酒,輕輕一嗅,哈哈笑道:“釀酒卻只喝茶,兄長依舊這般特立獨行。”
緩緩地飲盡,棄梨花眼睛一亮:“所謂酒品即人品,酒意即人意。兄長這醉生釀比之當年的夢死酒,醇香厚重的情意之中,卻是一反當初寂寥難訴之情,反多出一股期待思聚之意。真是絕世佳釀啊!”
“來而不往非禮也,兄長這醉生釀舉世無雙,小弟無兄長之才,無以相報。所幸小弟垂釣三載,終於今日獲一金鯉,便贈與兄長,慶賀今日兄嫂團聚之喜。”棄梨花微微一笑,唐碧璇手中的小魚缸已然飛出,穩穩地落在了白髮男子身前的石桌上。
聽到棄梨花的話,那名被稱為兄長的男子眼中也露出了一絲喜色。
“姜太公釣魚,願者上鉤。無餌勾而能得金鯉,賢弟這飛熊靜善訣,如今總算是圓滿了。”白髮男子點點頭,“看來,今日真是個好日子。”
“是啊!飛熊靜善訣已經圓滿,那一天也不遠了。”棄梨花笑道,“能在那一天到來之前,見到大哥和大嫂團圓,討一杯喜酒喝,小弟已無所求。”
二人一應一和,所談之話卻叫人摸不著頭腦。不過出於對前輩的尊敬,沉鱗也並未出聲打斷二人。
一番寒暄,白髮男子將目光轉向了沉鱗,臉上露出了和煦的笑容:“你,就是沉鱗吧!”
沉鱗老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