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杉篤定道：&ldo;沒有，都是死衚衕。&rdo;

葉臻說：&ldo;走死路比兜圈子好很多。十之八九是單迷宮。&rdo;

程杉說：&ldo;什麼什麼?&rdo;

葉臻的語氣強勢起來：&ldo;你聽我說。你們從入口進去，左手扶著左邊牆壁走，或者右手扶著右邊牆壁，這隨便你。不管有沒有走到死衚衕，都按照我說的做。如果真的是單迷宮，幾百平很快就能找到出口。&rdo;

程杉給了熊貓一個眼神，示意她跟著自己。後者有點不爽這個&ldo;程見溪&rdo;的指點，卻只能跟上去。

按照葉臻的方法，他們幾分鐘以後就摸著牆壁找到了電梯。

程杉笑眯眯地跟葉臻說：&ldo;我們找到了，先掛了啊。&rdo;

葉臻應了一聲：&ldo;地址發給我，我這邊結束以後就過去。&rdo;

程杉：&ldo;好啊好啊，我等你過來。&rdo;

葉臻：&ldo;你酒量怎麼樣?&rdo;

程杉：&ldo;故意的吧，你還不知道我酒量?&rdo;

那頭沒說話。

&ldo;好啦，在你來之前，我不會喝太多的。&rdo;

程杉掛了電話，把地址發過去，才跟熊貓走進電梯。

熊貓臉色臭臭的，說：&ldo;你男朋友還蠻聰明的。&rdo;

程杉說：&ldo;他是真的聰明，小時候參加華羅庚數學金盃賽，拿了全省一等獎呢。而且他記性很好，又愛看書，感覺他什麼都知道。&rdo;

熊貓被程杉這個無腦吹的樣子逗笑了，她嘆口氣，說：&ldo;你知道老天都是公平的。&rdo;

程杉:&ldo;嗯?&rdo;

熊貓:&ldo;聰明的人大多長得醜，好看的人大多有點蠢，聰明又好看的‐‐&rdo;

程杉問：&ldo;怎麼樣?&rdo;

熊貓答：&ldo;短命咯。&rdo;

程杉：&ldo;……&rdo;

電梯到了二樓，程杉卻沒動，也沒說話。

熊貓瞥見她的臉色，心裡一緊，連忙道：&ldo;小杉姐姐，你不會當真了吧?是我不懂事，我這人滿嘴噴糞的。&rdo;

程杉唇色微微發白，似乎剛剛緩過神來似的，看向熊貓，勉強地笑了笑：&ldo;我剛剛心裡突然很難受，好像一下子空掉一塊。&rdo;

熊貓認真地看著程杉，輕聲說：&ldo;你好像真的很愛他。&rdo;

她有點感慨：&ldo;要是我前任能有你愛程見溪一半這麼愛我就好了，可惜我像你愛程見溪那樣愛她，她卻像個木頭。&rdo;

熊貓突如其來的惆悵和繞口令說得程杉發怔。

&ldo;別想那麼多了!&rdo;

熊貓猛然振奮：&ldo;走，我請你喝酒去。&rdo;

……

酒吧二樓倒還佈置得中規中矩，空氣中的香氛混著酒香，果然和樓下完全不同。

才四點多，正是酒吧最沒有人氣的時候，店內只有他們兩個顧客和調酒臺後的一個酒保。酒架上酒水品種不算多，程杉看過去，發現都是比較常見的牌子和種類。

&ldo;看見那個簾子了嗎?&rdo;

熊貓拉著程杉，指了指調酒臺右側的走廊盡頭：&ldo;chris的調香室就在那後面。我上回去參觀了，那香精牆可比這外面的酒水陳列架壯觀多了。&r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