儀的女子吧。
晚上再吃飯的時候,九歌竟真的像她說的那樣準備了酒水,只是蕭祁不讓她喝,九歌神情甚為滑稽。江子顏依舊在客房中沒有出來,柳品月喝了幾杯酒,心思有些飄忽,突然見越龍成身邊那個綠衣女子像是喝醉了一般,把她與越龍成從相識到如今的每一幕都說了一遍,頓時讓越龍成萬分尷尬。九歌則聽的津津有味,連一貫清冷的蕭祁眼中都露出了笑意。
然而更有趣的還在後面,那個綠衣女子突然一把揪住越龍成的衣領,像是十分不平般,語氣急切的問他:“你昨天晚上吟的那首詞是什麼意思?你說啊,還有吹的簫又是怎麼回事?你說啊。”
她話音剛落,柳品月幾人便都愣住了,而後九歌臉上慢慢露出了尷尬。越龍成顯然已經忍受不下去,一把拽過她,急急忙忙的提起輕功離開了當場,叫在場的幾人無比錯愕。
越龍成離開之後許久。柳品月突然忍不住笑出聲來,像是想通了什麼一般,神情裡滿是歡愉。九歌看的奇怪,連忙問他怎麼了,他卻只是搖了搖頭,而後將杯中美酒飲盡。
直到一壺酒完全下肚,他才看向九歌,眼神微醺的道:“師妹,一定要幫我把江姑娘治好,她實在是太可憐了,如果治不好這病,真不直道她今後要怎麼過。”
九歌看著他,臉上漸漸浮出了笑意,點了點頭,“那是一定,只要是師兄你真的想要做的事,我一定會幫你的。”
柳品月怔怔的看著她,許久點了點頭,語氣十分堅定,“我是真的很想做成這件事,行醫多年,只有這次是我全心全意的想要醫一個人。”不僅要醫她的人,還要醫她的心。
九歌愣了一瞬,接著突然笑著拍了拍手,像是聽到了十分高興的事情,轉頭對蕭祁道:“我這個小鹿一樣的師兄如今總算是開竅了,春天總算是來了啊。”蕭祁在一邊也笑了起來,眼神中緩緩浮出一絲暖意。
柳品月看著眼前的兩人,不知道為什麼臉就紅了個透。
他也記不清是怎麼回的客房,反正感覺自己在江子顏的屋外站了許久,直到聽到江子顏疑惑的聲音響起,“是柳公子麼?”
他心中一震,急急忙忙的回房去了。
第二日卻是被九歌叫了起來,九歌得了他的吩咐,自然不敢怠慢,一早便起來準備,囑咐下人燒水什麼的。又在江子顏住的客房裡佈置了一番,好好的將可能鑽進風的地方都塞嚴實了,這才將柳品月趕了出去,只跟江子顏待在房中。
柳品月有一瞬間的怔忪,感覺自己像是在房外等著妻子生產的丈夫一般,想到這個念頭的時候,他的臉再度不可遏制的紅遍了。
蕭祁不知何時走到了他跟前,看著他淡淡的笑了笑,“這個姑娘對你很重要吧?”
柳品月怔了怔,一時不知道該怎麼回答,抿唇不語。
蕭祁淡淡的搖了搖頭,“如果明確了自己的心意就要好好珍惜,我跟九歌的教訓你可都看在眼裡,應該更加清楚這個道理才是。”
柳品月再度怔忪,昨晚喝醉後那種透徹的心情又浮現了出來。沒錯,他不是都想清楚了麼?為什麼此時還是如此的不敢面對。難道他一個男子連這些勇氣都沒有?九歌已經有了自己的幸福,他也早已將一切放下,既然如此,為什麼不能坦然的迎接新的生活呢?
只是……江姑娘也是這麼想的麼?
柳品月想到江子顏那副冷淡的模樣,心中忍不住有些忐忑。
蕭祁忍不住笑出聲來,“假如讓愛慕你的女子看到她們心目中的柳公子在為一個女子而猶豫不止,真不知道會是什麼表情。”
柳品月聽了這話,頓時也忍不住笑出聲來,邊笑邊點頭,“說的是。”
正說著,九歌突然拉開門走了出來,柳品月趕緊上前,卻見九歌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