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犯人,但一般入了天牢,也就很少再有翻身的機會了。
入天牢,那就是死路一條啊。
“你的案子證據充足,沒必要怎麼細審,只等最後過個堂了,因此先入天牢,等案卷等都準備好後,就上堂結案。”
結案,那就是宣判了。以這上面的罪證,他逃不脫一個死字。也許是斬立決,也許運氣好能落個秋後處斬,但肯定沒的活的。
“是李超,李超動的手。因為今天省內吏員罷工,對嗎?好你個李超,你好狠啊,你居然要把尚書省一千餘吏員都殺了。”
大理寺的官差冷哼了一聲。
“李相爺說了,不作死就不會死,這些都是你們咎由自取的,怪不了別人。另外,順便告訴你一聲,李相也不是那種喜歡大開殺戒的人,跟你一樣要被鎖拿進天牢的,不過數十人而已。”
“只抓幾十人,那其它吏員呢?李超準備怎麼處置?”張大成問。
“李相說了,只要他們在半個時辰內回到衙門上班做事,今天的事情就既往不咎。”
“李超以為他們會屈服,會去嗎?哈哈哈,那他就想錯了,沒有人會去的。”張大包歇斯底里的咆哮。
官差只是回應一聲冷笑。
他打量了張大成幾眼,“蠢貨,你心裡也知道那不可能的,當你們被抓的訊息傳出去,這些人肯定一個比一個跑的還快,這會,說不定都已經在路上了。走吧,蠢貨,好好的日子不過,非要跟李相唱對臺戲,也不惦量惦量下自己是幾斤幾兩,蠢貨!”
那官差對張大成真是非常的鄙視,他在大理寺當差,也是聽過尚書省張大成張大吏名字的,知道這人有些手段,很有排面。
可你再有排面,也頂多是對於那些商賈們,對於那些小官吏們。他不過是個吏而已,居然敢跟尚書令李超對抗,這不是找死嗎?
自己找死倒也罷了,現在卻還連累了整個家庭。他罪行確切,張大成不但要押入天牢,而且他的家產也要充分,甚至家眷都要受到牽連。
通往魚梁州的路上,許多人慌慌張張的趕路,騎馬的、坐車的,都跟屁股上著了火一樣。
沒辦法,只有半個時辰,半個時辰不能回到衙門崗位上做事,那就永遠回不去了。有些人倒可以不在意那個吏職,但有張大成這幾十個大吏的處境在前,誰敢這個時候不去?
不去的下場,就是被問罪,被抄家。
李超坐在尚書省衙門前,蕭陳叔達長孫無忌馬周楊恭仁等一群僕射尚書侍郎等省內高官也坐在一邊。
其它幾百省內官員,今天也全都坐在大門口。
衙門前,點著一支香,香挺長,但剛好夠燃半個時辰左右。
香點燃還沒到一刻鐘,就有第一個吏員趕到了。
他是騎著馬來的,跑的太快,衣冠都還沒有正好,到了衙門前,看到這大陣面,嚇的連忙滾鞍落馬。
李超只是大馬金刀的坐在那裡。
沒人說話,場面十分肅靜。
那吏員很年輕,也就不到三十的樣子,出身還算不錯的,大族裡的分支庶子,在尚書省謀了一個吏職。雖說是吏,但尚書省的吏還是不錯的,待遇好福利高,甚至有不少的權柄。
平時也算是很有排場的人,一般人甚至都入不了他眼。
可是此時,他只覺得口乾舌燥,面目發白,心跳的無比劇烈。
衙門的大門敞開著,可他的腳卻邁不動。
撲通一聲,這吏員跪下了。
李超只是低頭看了他一眼,便收回了目光。
那邊有一個官員過來,這是這吏員所在部門的上司官員。他過來低喝一聲,“一刻鐘就趕到了,你的病看來好了啊。既然好了,那還跪在這裡幹什麼,還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