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便成全你們好了。小蘇老蒲,接下來這場戲,你們要演得精彩好看一點啊。”
蒲觀水冷笑一聲,拔劍空劈兩下,大聲叫道:“沒問題。我的噬魂已經飢渴難耐啦。”蘇紫菱更不多說廢話,提臂當胸,雙拳互擊,激發出“當~”一聲震響。昂揚戰意,盡在其中表露無遺。
“不要……三……對三。一對一,然後再……二對二……可不可……以?”
略有幾分柔弱,失明的少女座頭市,一手緊緊抱著自己那柄杖中刀,另一手輕輕扯了扯陳勝衣袖。X ;X ;網 ;站 ;w…w…w。…x…Xx。c…o…m。XX網站 ;。xXx。。以懇求的語氣道:“師父,你答應過我的。夢十郎,要留給我作個最後的了斷。”
陳勝還未答話,那邊的夢十郎已經在一怔之後揚聲大笑,不屑道:“什麼?我沒有聽錯吧?哈哈,妳居然還想再和我做什麼了斷?哈哈,哈哈哈~~好,很好,好得很。”笑聲收斂,夢十郎轉身向冰室弦馬深深彎腰,凝聲道:“弦馬大人,這個女人,是我過去遺留下來而沒有收拾乾淨的一點垃圾。繼續留她活在世上,就是我夢十郎的恥辱。請弦馬大人允許??允許,讓我可以清洗掉這個恥辱。”
冰室弦馬點點頭,傲然道:“有這樣的決心,當然是好事。準了。”雙臂交抱,居高臨下地俯視著站在山坡下的陳勝,傲然道:“陳君,他們兩個之間的私人恩怨,別人是不該插手的,你同意嗎?”
陳勝嘿聲輕哼,伸手在阿市肩膀上一拍,道:“去吧。用自己這雙手,去把自己所厭棄的過去徹底斬斷。然後活著回來。我這個做師父的,還有很多東西想要教給妳的,阿市。”
失明少女用力點點頭,然後以手杖點地袒露,摸索前行。早已經知道她有著什麼樣的過去,也明白這一戰對她來說究竟意味著什麼。蘇紫菱和蒲觀水都分別向後退開,同時全神貫注,將注意力分別集中在冰室弦馬和鐵齋兩人身上,準備好了隨時可以出手。要知道,既然已經下場,那麼按照規則來說,對方的鬼門三人眾便隨時可以對這邊的任何一人下手。至於說口頭承諾什麼的……這種高鴻說話,隨便聽聽也就罷了。若然當真,非但太甜,而且也絕對會死得很慘很難看啊!
座頭市出陣,那邊廂夢十郎同樣動身上前。X ;X ;網 ;站 ;w…w…w。…x…Xx。c…o…m。XX網站 ;。xXx。。縱使同樣雙目失明,可是他卻走得瀟灑自若,更無須使用手杖點地探索。兩相對比之下,彼此氣勢誰盛誰衰,根本就是一目瞭然的事。單看這表面狀況,實在讓人對於阿市這一戰的勝負……樂觀不起來啊。
戰場之上,不過寥寥數人在側,當然稱不上什麼萬眾矚目。但確確實實,此刻場中所有雙目健全之人,此刻都把視線集中到了兩名盲眼之人身上。各自漸行漸近,當彼此距離拉近至區區三步之遙的時候,兩人不約而同,停下了腳步。一個提起了手杖,另一個則伸手按上腰間刀柄。凌厲劍氣在體內不住醞釀積蓄,卻是若然未到真正拔刀決勝的那一剎那,是絕對不會有半分一毫洩露於外。
“這是我們最後一次說話了。所以……夢十郎,有一件,我一定要向你問清楚。”聲音依舊柔弱,但語氣當中所流露的堅定,與刀鋒的鋼鐵完全找不到差別。座頭的阿市緩緩道:“為什麼?為什麼那個時候,你竟然要做那種事?難道你不知道,我是把你當成父親、當成兄長、當成丈夫一樣看待的嗎?只要你開口,無論天涯海角,我都願意跟著你一起去。可是為什麼?你要那樣做?”
“為什麼?哈哈,愚蠢的女人,妳就是為了這種無聊問題,所以才一直苟且偷生到現在?”夢十郎嘴角輕輕向上挑起,流露出充滿了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