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做?”看不到他的臉啊。要是紅的,那就有文章咯。
“你信不信我把你丟回棗子那裡去。”他從後面揪起我。
“別啊,你表這麼小氣嘛。疼啊!你揪到我的頭髮了。快放開;快!”有什麼的嘛。很正常的事情硬是被約束成這樣,他要是在現代聽到辦公室裡那些人聊的事,那還不要扔到海里去。
“弄疼你了。二哥幫你整好還不行。”二哥理順我後面的頭髮。
“哎,說真的哦,你到底有沒有做過?”反正都問了,那我索性就問到底了。
“逝妹,你。。。”他又揪起我後面的衣領。這次沒有揪到一根頭髮,卻加重了好些力道。幾乎就要斜著離開馬背了。
“好了,好了,不問了還不行。”他真的很生氣哦,後果嘛。雖然我知道他不會真把我丟過去,不過這樣也怪嚇人的了。
二哥手一緊,又把我拉了回去。回到原來的位置,感覺安全多了。靠著他,握著他有些粗糙的手。
“二哥,你以後也會這樣對待別的女子麼,有了二嫂還會疼逝兒麼?”我明白我對這個哥哥的依賴,如果有一天他把這臂膀胸膛給了其他女子,或許我還真有些捨不得。或許這也是媳婦與小姑產生矛盾的原因之一吧。
“小魔女,那你希望二哥就這麼守著你麼?”二哥的話在頭頂回旋,有些讓人琢磨不定。
“恩。。。二哥以後要守著二嫂。但是二哥,你記得你在這馬背上的臂膀只能給我,行麼?”經歷了這麼多,我希望在我累了的時候能靠的不只是那木頭與石塊,而是一個真正關心愛護我的人。
“小魔女,你還真是貪心。”二哥語氣有些低沉,卻似乎在壓抑著些什麼。
“我就是貪心,二哥,你要娶二嫂,我會捨不得。可是我還是要你娶的,那我現在先收點利息,留給自己,不行麼?我明白這以後會是二嫂的遺憾,可是,你就算是騙騙我也可以的,你答應我嘛。”或許我是真的貪心,來到這個陌生的世界有五年了,我很樂觀,很想得開;但是不代表我就不會難過,不傷心,不害怕。
從小爸爸媽媽他們因為要出去做事,大哥也早早就到外面去讀書。村裡面的人太少,沒有什麼同齡人,而家裡總是留我一個人,靜靜的坐在大門的石階上,手託著兩腮,看著門前的路一直延伸,消失在遠方的山裡。
我總是等啊等啊,可是等到只有被夕陽拉長的孤獨寂寞的身影。黃昏的時候,看著太陽下山,天暗下來,我很害怕。
這時候,爺爺總是出來牽我回屋,說爸媽很快就回來。而我知道其實爸媽今天不會回來,我只是緊緊抓住爺爺那滿是老繭的大手。
上了初中,爺爺過逝,我住了學校。那種孤獨與淒涼像毒疽一樣侵蝕著。我每天都盼望著週五的到來,盼望著回家見到自己的親人。
直到遇到林天,雖然他的心不在我這裡,我還是感謝他給我的感覺。可是我依然傷心。
上了大學,我真誠待人卻被誤解,而那是我無法解釋的。孤獨與淒涼蔓延著,我依然微笑。可只有我自己知道,有時候我笑得有多麼空虛,淒涼。前生,我大哥早有自己的家庭。這裡,我希望在這個時候可以靠在這個關心愛護我的二哥身上。
“好了,逝妹,二哥永遠是你的二哥。明白了麼?”他苦笑著,的語氣裡包含了太多,是寵溺、是真誠,也是無奈,苦楚。
“二哥,你說的逝兒就相信。”五年前,我不明白娘為什麼那麼信任他。而現在我的確依賴著二哥。如果真的可以,到桃花鎮後一家人平平淡淡。沒準到時候青草和二哥來個日久生情什麼的。那我也不至於那麼捨不得了。是吧。表說偶啊,這叫肥水不流外人田。
“這些話在二哥這裡說了也就罷了,以後可不要在他人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