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的條例律法是因人而異……”
紫雲門自創派至今,還沒有一個弟子敢這麼指著掌門的鼻子叫囂。
凌虛子氣得臉都青了,啪地一聲拍碎了眼前的案几:“反了!反了!師弟,看你收的好徒弟!她冥頑不化,簡直有辱斯文!留下她是紫雲門的恥辱,你還不把她逐出師門?!”
雲畫眉頭微微一蹙,還未來得及說話。
齊洛兒便冷笑了一聲:“這樣不分青紅皂白的紫雲門和魔教有什麼不同?還說什麼是天下正道之首?做出這樣令人詬病,落人口實的事還有理了?哼,這樣的門派我還不稀罕了!凌虛子,我告訴你,老子炒了你紫雲門了!從今以後再不是你紫雲門的弟子!”
齊洛兒這些日子窩著一肚子火,卻一直不得發洩,如同一座活火山。
爆發出來的感覺真爽2
現在反正死也要死了,終於爆發出來!
不顧李漁,孟雲遠他們拼命朝她施眼色,自顧自說的異常痛快。
這爆發出來的感覺真爽!
齊洛兒好久沒有這麼痛快肆意過了!
這最後一句話出口,雲畫再鎮定,此刻也禁不住面色微微一變,十指握緊。
凌虛子這一輩子也沒人敢這麼頂撞過他。
他再冷定,再好涵養,此刻也禁不住氣得麵皮變紫,抖的像抽羊角風:“孽障!反了你了!”
袍袖一抖,一道白光如同閃電直奔向齊洛兒!
他怒極出手,所使的這一招正是他的成名絕招——天雷破!
此招霸道無比,幾千年來不知有多少人死在這一招下。威力自然是霸道無比。
他雖然受了傷,還沒有完全好,但使出的這一招卻足有七成功力。
不要說齊洛兒這位才入門的,就是李漁等等一干法力較高的弟子也承受不住。
“尊上!”
“師父!”
“掌門!”
好幾個聲音同時響起,雲中嶽,孟雲遠,李漁等人不及思索,同時自三個方向出手。
深淺不一的光芒自他們手中發出,齊齊攔截那道白光。
只是事出倉促,他們的功力又遠不及掌門。只聽“砰”地一聲巨響,如同半空中響了一個霹靂!
雲中嶽,孟雲遠,李漁都被震的後退了好幾步,孟雲遠功力最弱,嘴角都沁出血來。
凌虛子那道白光撕破了這些人的攔截,伴隨著震耳欲聾的怒號,攜雷霆之勢朝著齊洛兒兜頭劈去!
齊洛兒自坐監後,身上的靈力便像是被鎖住,只能像個普通人似的行走。
這時見這雷霆一擊,幾乎是閃著火花而來。心裡一沉!
完了!還沒有上雷霆柱就要被雷劈了!
她下意識地閉上了眼睛,忽覺身上一緊,似是跌入一個懷抱之中。
她還沒來得及反應,耳邊便就是嘭地一聲悶響。
那是——骨肉碎裂的聲響……
陪綁是最悲催的
那個抱這她的懷抱微微一抖。
耳邊似有低低的一聲悶哼。
“尊上!”
“師弟!”
“師父!”
“……”
不同的驚呼聲響起。
齊洛兒猛地睜開眼睛,眼前所見是一張清雋的,玉石般蒼白的臉和一雙清冷的眸子。
“師父!”她低喃了一句。震驚地睜大了眸子。
替她擋了這雷霆一擊的,正是雲畫。
齊洛兒萬萬沒有想到他會用身子替自己擋下這一擊。
怔在那裡,一時不知說什麼好。
雲畫說要處置她的時候,她心中不是不恨他的無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