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師父受了這麼重的傷還陪她來這洪荒界,這次在洪荒界,他一定是拿命在博吧?
怪不得他後來輕易不出手,鍛鍊自己是一方面,只怕他自己的身子也是到了強弩之末吧?
自己原來一直在連累他!
現在他好不容易有機會打坐療傷,卻又被這隻死美人蜘生生破壞!
她心中驀然生出無限愧疚,眼見那美人蜘數根蛛絲又向雲畫纏過去。
雲畫此時如同最沒抵抗力的嬰兒,被它硬生生自地上扯起。
和齊洛兒並肩縛在了一處。
雲畫身子微微一顫,哇地一聲吐出一口鮮血,臉色蒼白如紙。
他微微睜開眼睛,似乎還沒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眉頭輕輕挑了挑,微微蹙起,似乎有些迷茫,淡紅色的唇角微抿,眸子深邃而又迷人。
那美人蜘看的口水險些流出來!
一個頭湊了上去,在雲畫身上嗅了一嗅:“好俊美的男子!我見過上千個男人,你是最好看的,嗯,做我的夫君很不錯呢!放心,你只要乖乖聽話,我會讓你活的久一點的……”
雲畫眼眸中有微光一閃,但隨即又閉了眼睛,淡淡地道:“花輕舞,你還是這麼不可救藥!”
齊洛兒微微一愣,這美人蜘還有名字?
花輕舞,這名字倒也雅緻的很,只是這麼個東西未免糟蹋了這個好名……
花輕舞眉目一動,唇角一彎,模樣看上去倒也傾國傾城:“雲畫,你沒想到有朝一日會落在我的手裡吧?我原先得不到你,現在能得到你也不錯!唔,讓我先驗驗貨色。”
爆發了
前肢一伸,挑起了雲畫的前襟,慢慢探了進去。
雲畫眉一挑,手指微微握緊,似想掐什麼訣,卻又強行忍住……
齊洛兒只覺頭腦中轟地一響,一向清冷,至高無上的師父居然讓一隻變態怪物調戲了!
她垂涎師父這麼久,還沒敢褻瀆一二呢,這臭怪物憑什麼可以?!
她氣怒之下,只覺一股熱流自丹田之中升起。
迅速流轉四肢百骸,所到之處,麻木感均迅速消失……
腰間的聖女綾似乎受到了感應,驀然翹起了腦袋,頂端的銀鈴叮鈴鈴做響。
那花輕舞正在得意,忽覺整個蛛網像是遇到了它最大的剋星,迅速癱軟下來。
“砰!”包裹著齊洛兒的蛛網驀然炸開。
齊洛兒飛身而出,一條白綾閃著耀眼的白光直襲花輕舞的面門!
這一切都發生在一瞬間,花輕舞再怎麼也想不到,明明就要到嘴的肥肉就這麼長出翅膀飛走了。
眼見白光閃爍,眨眼到了面門。
它大吃一驚,百忙中那龐大的身子猛地一翻,總算是躲過了腦袋,但它的後背卻怎麼也躲不開。
喀地一聲響,那白綾的頂端打在了它後背的鬼臉上!
噗!帶著玉玲鐺的白綾頂端如利刃般切進了花輕舞的後背。
花輕舞一聲慘叫,慘叫聲刺耳驚心,震得地上的草叢都在刷刷做響。
它的後背裂開了一個尺許長的口子,鮮血潮水般湧出來,瞬間染紅了它腳下的草地。
花輕舞滿臉的震驚和不信。
它全身看上去毛茸茸的,卻堅如金剛,平時再好的寶劍也砍它不傷。
當年的雲畫和雲靈兒聯手,也僅在它的後殼上砍了兩道淺淺的傷口。
爆發了2
卻沒想到今天會被一條看上去柔軟異常的白綾貫穿!
它大睜著兩隻眼睛:“聖女綾……這是聖女綾!你……你居然是天女!”
齊洛兒手一抖,聖女綾飛了回來,說來也怪,聖女綾依舊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