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麼事也沒有!
“停!”凌虛子忽然一揮手。
行刑的弟子終於住手,氣喘吁吁地看著自個的掌門。
雲畫微微一皺眉,看了看凌虛子:“師兄,你這是何意?”
凌虛子面沉如水:“這個丫頭也不知使用了什麼妖術,這雷霆之刑對她無礙,還是另外換一種。嗯,那個九離火刑或許不錯……”
雲畫臉色一沉,淡淡地道:“她能化解這雷霆之刑,只能算她走運,什麼時候我們紫雲門的刑罰能朝令夕改了?”
凌虛子一窒,雲畫一向大公無私,受了刑罰的弟子確實沒有中間改動的。
可是,這雷霆之刑對這丫頭一點妨礙也沒有,這樣就完了,豈不是太便宜她了?!
自己的弟子就白死了?
罪魁禍首是這個丫頭,不處死她實在是難消他恨……
他微一沉吟:“這丫頭與眾不同,自然不能以常理度之,我看還是換一種刑罰。”
雲畫瞧了他一眼,這一眼如冰似雪,看得他心中某名一抖。
雲畫淡淡地道:“師兄,根據她犯的錯,紫雲門的律法說只判了她三十六道雷霆之刑,卻沒說一定要她的命。如今她這刑罰確實也受了,再更改又是什麼意思?!”
“可是……可是這刑罰對她無用!師弟,我是掌門,難道我連怎麼處置門下弟子也不能決定?!”凌虛子有些惱羞成怒起來。
他的徒弟慘死在雷霆柱下,看到齊洛兒沒事,讓他心理很不平衡。
平日的理智和沉穩全然不見了蹤影,索性端起了掌門的架子。
師兄請另請高明吧!
雲畫唇角一牽,似笑非笑地看了凌虛子一眼。
涼颼颼地道:“很好!那就按掌門的意思好了。這副掌門麼,我也不做了。師兄請另請高明吧!”
將代表副掌門的腰間的一個小銀龍配飾一把扯下,雙手交到了凌虛子眼前。
凌虛子吃了一驚,理智霎時全部歸位。
紫雲門乃至整個仙界以雲畫的法力最高,威信最足。
紫雲門能位列眾仙之首,有一多半的功勞是雲畫的。
原本這正掌門位也該是雲畫的,但云畫性子冷淡疏離,倦怠管閒雜之事,所以才把這掌門之位讓給了凌虛子。
他平時輕易不做決定,但一旦決定了的事便很難更改。
紫雲門根本就離不了雲畫!
他如果撂挑子不幹,那紫雲門那可就岌岌可危了!
凌虛子心中雖然惱火,但絕不敢拿紫雲門的安危開玩笑。
將那小銀龍配飾又掛在了雲畫身上。
嘆了口氣:“師弟,你這是做什麼?為兄也是詢問你的意見而已。算了,既然不能更改,那就依你所言就是了。不過,這雷霆之刑既然對齊洛兒無害,就這麼放過她是不是太便宜了?”
雲畫淡淡地道:“我自有主意。一定會給紫雲門一個交代便是。”
凌虛子不言語了。
雲畫手一揮,雷霆之刑繼續開始……
明知道這雷霆之刑對齊洛兒無用,那行刑的弟子也不再傻啦吧唧的使全力。
無精打采地劈完了最後十二下。
便將齊洛兒解了下來。
齊洛兒還是第一個囫圇著自雷霆柱上走下來的。
除了因為被綁的有點久了,小腿有些發麻外,沒有任何不適,甚至頭髮也沒掉一根。
、
要她命的懲罰
凌虛子面色有些發青,看了一眼雲畫。
又看了一眼活蹦亂跳,啥事也沒有的齊洛兒。
心裡那無名的火慢慢地拱上了頂門,卻又找不到發洩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