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布袍,缺少了療傷的生命力,阿爾豐斯甚至能夠感覺到傷口在高速的移動中不斷加深擴大。腿上的傷口撕裂一樣的疼痛,那把劍上肯定有問題,割傷自己的一側可能是使用了鋸齒劍刃,而肩膀上則痠麻無比,如同幾百只螞蟻在不斷的啃食著傷口的肌肉一樣。戟鋒上帶了毒素!索薩是真正喜歡玩貓捉老鼠這種遊戲的人,對手在傷痛中掙扎估計是他最樂意看到的事。
如果不是阿爾豐斯還沒來的及使用大部分的內勁,如果不是龍靈的力量加固了身體的構造,他早就已經倒下去了,想不到才一交手就成了這種局面。囚龍棒連使用的機會都沒有,奈落也不出來,碎殼不知道怎麼回事,同樣沒有了聲息,現在唯一可以倚賴的就是滲透勁。但他看著索薩靈活的動作,感覺自己連一點機會都沒有,蛇鱗的作用就是卸力,而不是像普通鎧甲那樣把力量反彈回去,而且蛇類身體的肌肉結構也能承受大部分的力量,所以,這最後一拳必須命中索薩的門面,這也是他身上唯一沒有多少肌肉,鱗片也相對薄弱的致命部位。
“那副人類的身體花了我一年時間才完成,第一次使用就被毀了,我不會讓你死得很舒服的,你得為自己的舉動付出相應的代價,”索薩一劍輕輕扎入阿爾豐斯的背心,這種輕度的殺傷可以讓對手感覺到更多的痛苦,而他自己則可以體會到更多的快樂。
阿爾豐斯忍住疼痛,頭一回,眼前只剩下了一個虛影。
“我知道你的動作夠快,來打我啊,”十碼遠的地方索薩舉起一把三叉戟將自己的頭顱敲得砰砰作響,大聲喊著:“來啊,朝這裡打,不過估計你已經沒有這個可能了。”
阿爾豐斯的腿彎一陣劇通,一把利刃的影子閃了一下,他的腿筋又被割斷了。以前他經常對別人玩這種快速移動的把戲,想不到只在幾分鐘時間,就完完全全徹徹底底的報應到了自己身上,世間的事還真的是報應不爽。他現在已經完全掌握不到索薩的行動規律了,這麼大的一條蛇,近三十尺長的身體,竟然能作出這種小巧之極的移動動作,即使是敵人也值佩服,換成他無論如何也不能像索薩這樣移動。
“夠了,索薩,要麼你放了他,要麼直接殺掉算了,我宣佈這場決鬥的勝利者是……”欽奈顯然看不慣這種虐待的場面。作為公證人,他馬上就要宣佈結果。
“奈落究竟在幹什麼?是要看著我死嗎?”阿爾豐斯心靈深處的憤怒和被欺騙的忿悶猛烈的爆發了出來,自從他練習了內勁之後變得止水不波地平靜心態被徹底打破了,人類的種種感情衝破了心靈的防線。
“主人……主人……說,你……自己來解決,”碎殼終於出聲了,只不過他的話卻是一頓一頓的,“不然。他要我帶你的靈魂穿過冥河,到達卡瑟利的慾望之境作客。”
好個奈落,竟然選擇在這種時候落井下石。雖然阿爾豐斯知道奈落一直想自己死,他也不畏懼死亡,但來還有那麼多事情沒做完,怎麼可能就這樣在這裡死去?
“他還在動,誰說這場戰鬥這麼快就結束了?”索薩的劍向阿爾豐斯一指,不滿地看著自己的同伴,“再囉嗦,我連你也殺!”他的內心顯然無法抗拒那種強烈的報復快感。才會說出後面的話。他是絕不會輕易放過阿爾豐斯了。再怎麼說也得把他折騰個夠,或者就直接玩到殘廢,把在沙漠中受的恥辱徹底洗刷乾淨。
阿爾豐斯突然用最快的速度撲了上去。他準備做困獸的最後一擊。
“別急著送死,我還沒玩夠呢。”索薩迴轉手腕,另外一把劍輕輕往阿爾豐斯腰部削去,動作無比輕巧,完全不會傷及阿爾豐斯的內臟,只會把他的一大塊肉削下來混入地面地肉泥中間。
阿爾豐斯右手突然翻轉,重重一拳打在自己背心,“哇”地一口鮮血狂噴了出來,但拳力讓前進的速度突然加快,急速衝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