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原因,表示這趟暫不參加。
他不去,自然,許惠橙這個搭檔也空閒。
下午眾人三三兩兩出去現場踩點,鍾定和許惠橙留在了別墅。
鍾定的傷,醫生叮囑在敷藥前要先用藥酒擦拭到面板髮熱,見效才快。鍾定便讓許惠橙幫忙擦藥酒。
她見他。裸。著上身臥在床上,便拉過薄被,幫他蓋了蓋,然後她跪坐在他的身側,倒上藥酒,輕輕推著。
鍾定感覺到她的手法,哼笑道,“你還做過桑。拿的活?”
“有學。”許惠橙也不隱瞞,“可是,沒怎麼服務過。”如果有得選擇的話,她倒寧願給客人推推背就算。其實,她有幹過一兩個星期,但是朱吉武不滿意,後來就被轉走了。
她看著鍾定後背的瘀腫,沒有下重手,只是沿著周圍的穴道輕走,接著再用掌心微微按壓傷處。“鍾先生,這樣會疼嗎?”
“還好。”雖然不是嫻熟的方式,但是熱熱的掌心撫過,確實有所減輕他的疼痛。當然,也有可能只是藥酒的作用而已。
他的背部已經開始沁出汗滴,她撥開了被子,“鍾先生,你很熱嗎?”
他懶洋洋的。“不就是要熱才好麼。”
“那我給你敷藥吧。”
“等等。”他喚住她,“繼續按。”
她有些疑惑,但沒有問。
又這麼過了一會兒,她的掌心都辣辣的,他卻仍然沒有叫停。她再一摸,他傷口處的肌膚滾燙燙的。“鍾先生,你沒感覺到熱嗎?”
“還好。”鍾定有些昏昏欲睡的感覺。背部那雙手的遊走,讓他很放鬆。傷口熱乎乎的,反而舒服得很。“你不賣。身了,可以改做這個。”
許惠橙咬了下唇,躊躇地道,“我不想……再做這類的。”這些個行業,誰能保證,她就只推背,而不會突然被揪去陪客呢。
“嗯。”他隨口問道。“那你以後有什麼打算?”
“我還了錢給武哥後,就回老家。”
鍾定眼角的餘光斜向她,“我怎麼追你債。”
她急了,“我會定時給你打錢的。我到了那邊,買個新手機號,就通知你。”
他舒展了下左臂,“小茶花,你將來的生活都規劃好了?”
“嗯,想好了。”她的臉上有著明晃晃的笑意,“回去找我的家人,然後開個小店。”
“就這樣?”
許惠橙點頭,“就這樣已經很好了。”
鍾定輕哼了一聲。“果然知足常樂。”
“鍾先生,你什麼都有,那更常樂。”她還是笑著。
是麼?他倒不覺得。因為他沒有什麼快樂的心情。“聽說我快結婚了,應該算個樂。”他的語氣中,卻沒有絲毫的‘樂’在裡頭。
許惠橙微微一愣,由衷地道,“恭喜你。”
她話說的是真心。可是她也清楚,這類公子哥就算結婚了也不會安分。會所裡,多的是婚後找刺激的。普通家庭尚且如此,何況是有貌有財的鐘定。
他的眸眼因她的話而彎了彎,“希望別中途更換新娘子。”萬一沈家突然經濟衰退的話,鍾家肯定另覓物件。
她沒明白他的意思。但是他的婚事,她也不好詳問,便一笑而過。
鍾定因這話題,想起什麼,“你要回老家結婚?”大多這種職業的,被淘汰後都會選擇離開工作的城市,拋去過去,重新生活。
許惠橙趕緊否認,“沒有。”她這麼髒汙的過去,哪敢奢望。
“你不是有喜歡的人麼?”他問得漫不經心。
她的臉轟地一下子紅了。
他轉頭回望她。雖然她臉上的粉底厚實,能掩蓋些許紅暈,可是她的眼神也透出了心思。他回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