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下體,說,“咦,你這還挺著呢,你怎麼沒聲息了?象死了似的呢?”
她用手指肚去按我脖頸的動脈,又撫在我的鼻孔下邊,說,“你活著呢,你裝什麼死啊?”
她用手掌小搧我的嘴巴,我還是一動不動,我那肉身沒靈魂了,擱什麼去動呀?
可是,她不信,她以為我是裝的呢,就伏在我肉身的耳旁說,“小紅,你知道你爸那兩個檔案的密碼是吧?你告訴姐,姐沒別的意思,就是想把你爸寫姐的那些事刪下去,保證沒有別的事。”
我心裡想,你可別騙我,象你這樣不要臉的女人,還怕我爸記的那點事兒?你的目的不是你和我爸那點兒破事,你肯定另有企圖,不然,你不會花這麼大的力氣!
花相容又說,“小紅可乖了,知道密碼不瞞姐,告訴姐,是吧?”
——她把我當成小孩了?我看上去那麼弱智嗎?她不耐煩了,掇了我一下,看我還是一點不應聲,她惱羞成怒,坐起身來,著著實實地打了我一個嘴巴。
我心中暗忖,隨便你怎麼樣,反正我也不覺得疼。
她下了床,到我爸的電腦跟前,從抽屜裡翻出一盒大頭針,取出一根來,捏在手指中間,來到床前,把被子掀開了,我的肉身便裸露出來。
她獰笑著說,“我看你還裝不裝了!”說完,她就用她手中的大頭針向我的大腿扎去,我一咧嘴,心裡想,這個女人忒狠了!忒歹毒了!
還好,我這是靈魂出竅了,要是有感知,得多疼啊。可是,我早晚得回到我的肉身上啊,現在不疼,一會兒不得疼啊?
就在她舉起手中的大頭針要扎第二針的時候,我一頭撲向我的肉身。
我這一撲的動作,可能在我肉身上有反應,花相容收回了手,把捏大頭針的手藏在了背後,“小紅,你醒了?”
我坐起來,本能地去捂被她扎的那個地方。
“咋啦?那兒咋啦?疼了?”
我說,“是啊,這咋這麼疼呢?”
花相容心虛,她假惺惺地伏下身去看了看,說,“哎呀,你這咋有個針眼兒呢?咋整地呀?”
她儘量用東北土話說,好讓我感到親切。
我用手指在那一處抹了一下,還有血痕,絲啦啦地疼,就抽一口氣。
她一把摟住了我,說,“誰把我小紅紮了?來,姐抱抱,抱抱就不疼了。”
她抱得很軟,但我覺得她很硬,象被有一種盔甲的獸抱住了一樣。
她的赤祼的身體和肥厚的手很柔,但我心裡感到她很粗礪,她的面板象粘了一層砂紙。
我得想辦法把她趕走,不讓她踏進我的家門,但,怎麼做才能做到這一點呢。
第28章 車裡海的鐵姘王麗華
早上,花相容很忙活,她讓我做飯,我說只會下麵條,她說,“麵條也行啊,對付一口吧。有雞蛋嗎?打個荷包蛋。”
荷包蛋我哪裡會打?但說不會,她又要損我了,就拿出了兩個雞蛋。
可是,打一個,沒一個,一點兒也不抱團兒,哪象我爸打的,團團乎乎的?
就還打,我非要打成一個不可,這樣,打到第五個的時候,那雞蛋有點形了,被膨脹起的麵條託在上面。
可是,我突然聞到一股糊味兒,我慌忙把火關了,糊鍋底了,我光顧著荷包蛋,忘記麵條了,把麵條煮爛了。
開始打荷包蛋,打進去之後,我攪麵條的,把雞蛋攪散了,隨湯跑了,我發現了這個規律,不去動麵條,反倒把麵條糊鍋底了。
花相容從浴間出來,她邊擦著頭髮邊抽著鼻子,“什麼味兒?糊了,你真有才,你煮麵條能煮糊了!你說你還能幹點兒啥?!”
我給她?了兩勺子麵條,把那顆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