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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抽出來,甩到一邊去,她那肢體語言彷彿在說,誰希達要你這幾個臭錢!

她從我的皮夾子裡把我的身份證翻了出來,看了一眼身份證,用身份證磕打兩下皮夾子的邊沿,露出猙獰的笑。

然後,把身份證和翻出來的錢統統塞進皮夾子裡,把皮夾子又放回到外衣的內口袋裡,走向了電腦。

她剛才問我是哪一年生人,我實際是1990年生人,我卻騙她說是1989年。

我爸要真是以我的生日作為他檔案的密碼,這下完了,她知道我真實的出生年月了。

那我爸電腦裡的檔案就能開啟了,我爸日記裡所寫的東西,就在她面前暴露無遺了。

在羅奶家她意思好象說我爸把和她□□的事也記在日記裡,她怕讓別人看到,急於清理我爸的遺物,找到日記,把她和我爸的段子刪去。

看她現在這樣,花這麼大的血本搞到我的真實出生年月,開啟日記,不僅僅是為了刪掉那點兒破事兒吧?

這樣的女人都是不要臉的,她還能那麼在乎那個?她另有所圖,什麼呢?

暫時還不得而知。但是,她把我出生年月輸進電腦,檔案並未開啟,她氣得砸了一下電腦。

我暗中慶幸。她又把我的生日翻過來倒過去組合了一回,編了一組組新的資料,也沒能開啟檔案。

我的真魂伏在她的肩頭上,吃吃笑個不停,惹得她側臉往我這邊看,我立即噤聲。

我噤聲了,她就不知道是我了。

人可以以這種形態出現,我很興奮,這不就可以隱身了嗎?

女人有這個好處?女人可以使我隱身!

花相容想了想,合上了電腦,來到床前,翻找出她的內衣、褲穿掛上,又把她的外衣穿上。

把一切穿好了,看一眼躺在床上的我,極為厭棄地唾了一口。

哎呀,媽媽的,老子沒招你沒惹你,你佔盡了老子的便宜,你還唾我,你這個波一奧子啊!

我想找個東西打她,找啥沒找到,況且,我是真魂狀態,有什麼我也不一定拿得起來。

看一眼門內的一塊磳鞋的地毯,我把它揉皺了,花相容走上去,沒想到有個皺褶隆起來,腳尖兒就蕩上去,一下子就把她絆倒了。

這時,她把防盜門開啟了,就一個趔趄,卡了出去。

幸虧她抓住門內把手,不然,非給她來個狗搶屎不可!

她罵了一句我都不好意思用文字表達的話。

我直呲牙咧嘴:這麼難聽的話,要讓我家鄰居聽到了,尋思我家是什麼了,怎麼跑出去一個罵這麼髒話的女子來!

花相容氣急敗壞地一摔門,走了。

我的魂靈到了電腦前,我發現我沒法操作電腦,連把電腦掀開都做不到,我只好回到了床前,一下子到我的身軀上,我這才醒過來。

通身上下一看,感到自己非常髒,就進了浴室,開啟了噴淋水龍頭,混身上下淋個透,又用上海藥皂深入洗了洗那女人給我弄得最髒的地方。

藥皂一股硫磺味兒,因此,人們對於它的消毒效用深信不移。

我想到,那女人也讓我弄得非常髒,她倒不嫌棄我,連用水洗一下都不洗,好象如果我弄到一隻碗裡,她都能喝下去一樣。

我反覆沖洗,都快把一桶太陽能熱水用完了,才滿意了。

我用大毛巾擦了擦,順勢裹住了身體。

來到了電腦前,我是1990年7月22日出生不假,但是,我爸要用我的生日做密碼,他一般用我的農曆日期,我的公曆生日是7月22日,而農曆生日卻是六月初一。

果然,我一打出611990之後,我爸的檔案立馬就解鎖了。

主要有兩個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