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年之久,據說在他九歲那年,先王就已經讓他漸漸去熟悉著朝政,而他也是不負王恩,居然讓整個朝廷比先王把政時還要有聲有色得多。
張天福冷冷的看著周圍不盡的官兵,心中已是半涼,這裡出現的官兵少說也有數百之多,再加上不遠黑暗裡的那幾個“暗雲”,這樣的戰鬥力要攻下自己這邊已經是肯定,難道真的已經沒有辦法了嗎?
張天福又是一嘆,望著自己身邊的幾個少年少女,臉上顯露出一種父親的慈詳,還有更多是歉然之意,他俯身抱起了個十一二歲的可愛少女,又望向了自己身邊那幾個緊張望著周圍的孩子,道:“害怕?我是怎麼告訴你們的,身為張家子孫,難道面對敵人時還會害怕嗎?”
這些孩子都是十多歲半大不小的少年,見到眼前這樣血腥的場面,又怎麼能不吃驚害怕呢?所以當聽到父親這麼說時,這些少年都是害怕的埋著頭不敢答話,而其中一個看起來十四五歲的少年看了看自己的兄弟們,忽然大聲向著周圍吼叫道:“面對這樣的畜生士兵,我們張家子弟又豈會害怕?大夥說是嗎?”
眾多家兵被官兵們殺了好多人,早就已經是滿肚子的火氣,現在聽到有人怒吼了出來,當然一呼百應,全都大聲怒罵起官兵來。
張天福欣慰的看著眼前的長子,不覺又是一嘆,走到了長子的背後,一舉手之間,魔力湧出,一瞬就已經將長子張衛宇擊暈了去。
張天福又轉過身來,對著自己身後不遠處的幾個戰士裝束的人道:“不惜一切代價,將吾兒衛宇帶到契煉北方眾國的蒙難去,在那裡去投靠王族菲家,記得告訴他,一定不要慌亂的去報仇,現在他要做的是保留下張家的血脈,走吧。”
那幾個戰士恭敬的對著張天福點著頭,其中一個大漢抱起了昏迷中的張衛宇,就在幾個戰士掩護下,向著後院外跑了去。
張天福忽然露出抱歉的樣子望向身邊的孩子們,抱歉呀,斐兒,恆兒,玉施,在暗雲那邊已經派出人後的現在,我是無法再護你們安全了,抱歉,你們大哥要重要些。
張天福猛的一吼,帶著無盡的蒼涼,一代商業之皇的他運足了魔力,就這樣帶著不甘心的撲向面前的眾多官兵,而身後的家兵們也衝了上去。
掌握了幾乎整個銘血城商業命脈的張家,在一夜之間就這樣消失在了世界上。
一個血腥之夜,一個不眠之夜,一個自由騎士命運開始之夜……
啊?他微微的張開了眼睛,才發現天已經大亮,他淡淡一嘆,一個翻身就坐了起來。
……又夢到了那夜……他又是淡淡一嘆,抬頭望向了撒下暖暖陽光的天空,眼中滿是迷茫之色。
那夜之中,父親讓自己的親命武士帶走了大哥,而這樣一來,我們家族的家兵們就顯得了弱小,即便是加上戰士最高等級的父親也一樣,面對著那麼多的官兵,根本就沒有用。
激戰之中,官兵那邊似乎有幾個人很厲害,甚至連父親都被壓制著無法救援其他的家兵們,而二哥根本就抵擋不了……
再之後,父親和二哥都被一個飄在空中的黑衣男子一拳擊飛,而當他們倒在地上時……父親和二哥已經……
可是多麼可笑呀,身為第三子的我卻並沒有同樣戰死在這裡,因為我和妹妹一樣都是無法修煉魔法的體質嗎?真不知道這是幸運呢?還是悲哀的開始?
我和妹妹都被打暈了過去,而再度醒過來時,我已經被套上鐵鐐身在牢中,那時的我已經是奴隸了……
四年的奴隸生涯之中,自己被賣了無數次,每天都被人當作牲畜一樣,除了仰望天空外,自己彷彿就像是被陷在永恆的黑暗中,僅僅只能靠回憶來度過地獄樣的每一天,直到……那個男人的出現。
他彷彿是神一樣閃耀著聖光,那些平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