款式,只是英文變成了‘An’。常翊的手很大,手掌很寬,手上幾乎沒有繭,手心的溫度略高。這雙手總是牽住自己,給他溫暖帶他去任何地方,解臨安想。常翊的手很適合戴戒指,銀戒在他的無名指發亮。
“By the power vested in me by the laws of C;I now pronounce you husband and wife。 you may kiss the bride now;Heqi Sheng。”(以C國法律所賦予的合法權利,我現在宣佈,你們正式結為合法夫妻。你現在可以親吻你的妻子了,何啟生)
教堂裡響起了雷鳴般的掌聲,新郎新娘忘情的熱吻,幸福在此刻被定義。
解臨安雙手環住常翊的脖子,被常翊壓在護欄上發狠的親吻,唇齒之間都是彼此的氣息。結婚的意義就是給了伴侶一個無聲的諾言,我要執子之手,與子偕老。後來的解臨安常常會想,如果當初的常翊沒有給他這一枚戒指,他是不是就不能如此堅定地相信兩個人能在一起白頭偕老至死不渝。
事後鍾玲對解臨安說:“我公佈結婚的第二天你家那位就拉著我跟我說要借我的婚禮,還跑了好幾家店定製了婚戒。有這樣的男人護著,你真挺幸福。”
解臨安是第一對女人懷有感激的心理,雖然說這個女人什麼都沒做還白看了一齣戲。
☆、幸好遇見了你
後來,解老太鬆了口,讓常翊去解家公司面試,被常翊跟公司簽了約為由拒絕了。解老太二話不說氣勢洶洶的帶著人湧上了常翊頂頭boss的辦公室,結果當場被毫不留情的轟了出去。聽說後來解老太還被請去喝茶,這個一輩子沒怎麼輸過的女人最終卻敗給了這個終極boss,陰暗著臉用力的拄著柺杖離開了。這些事都讓解臨安對常翊頂頭boss的身份更加好奇,他鍥而不捨無孔不入很富有文學範兒的在各種話題上都能提出疑問,但常翊只要聽他吻了,就二話不說的甩著大尾巴撲上來。經過幾次實力懸殊的‘肉搏’,解臨安還是選擇乖乖的放棄了好奇心。
梁尤又來了一次,他表示已經跟解家請辭了,打算回鄉和兒女共享天倫之樂。解臨安點了點頭,覺得這樣也好。解臨安知道,解瀚之生前最放心不下的除了陸晟就是梁尤,梁尤像他的長兄又像他的父親,在任何時候都陪伴著他。解臨安想了很久,還是把解瀚之的日記給了梁尤,這個老人把解瀚之當做自己的兒子一樣疼,解瀚之死了,最難過的還是這個伴瞭解瀚之三十多年的老管家,留著解瀚之的記憶,也讓老人也好有個念想。
解家的現任當家是解臨安的表哥,解臨安對他的印象最多就是在家宴上,那個大小孩酷酷的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冷著張小臉,見到他還傲氣的衝他抬了抬下巴,當做打招呼。他也不知從哪聽說了兩人的事,寄來了兩張去荷蘭的機票和M市郊外那棟宅子的房地產證,打了通電話過來急吼吼的說,不能讓解家的人沒名沒分,房子就當解家送他們的賀禮,然後不等解臨安回話就掛了。解臨安覺得,這個大表哥一定是收到什麼刺激導致性格極度扭曲了,從記憶出發,這個冷酷的小男孩什麼時候會這麼熱絡的跟他說話,更別說是送禮了。
冬天開始的時候,常翊帶著解臨安去了澳大利亞,解臨安畫裡的主角從常翊變成了賣萌耍寶的考拉和袋鼠,為此常翊不知道那根經搭錯了大吃乾醋,拉著解臨安在海邊做了整整一個下午,把解臨安做到抽筋癱軟一聲都吭不出來為止。結果第二天解臨安就受涼發燒拉肚子,常翊又是後悔又是內疚,只能跑上跑下的給解臨安端藥送水,好不快活。
趁著解臨安這一病,常翊乾脆請了長假,帶著解臨安跑遍了整個南半球,直到冬天結束。解臨安嚐到了苦頭,再也不敢冷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