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推了一下他,“要不是因為救我才變成這樣,我才不會照顧你,我睡沙發就好了!”
晚上,雨躺在訸雪的那張小床上,看著坐在旁邊的她,“你怎麼不去睡?”
“我得看你睡著了,不然我怎麼敢睡!”
“切,就你?身上什麼都沒有,瘦得跟只猴似的,一毛錢搓堆賣我都不要。”
訸雪白了他一眼,“你真的讓我睡沙發啊!”
他以為雨會像正常男人那樣對女性留有謙讓,但是他好像一點也不是個會憐香惜玉的傢伙,他說:“我從來都聽你的安排,這不乖乖地睡在你床上了嗎?你不願睡沙發的話,打地鋪也可以。”
“好了,別說了,你還是快點睡吧!我明天還得去打工,不然你就連餛飩都吃不上了。”
訸雪也困了,坐在雨旁邊,抱著腿閉上了眼睛……
睡夢間,一雙手抱住了她的腰,她睜開眼睛,見雨緊緊地摟著她,而且還閉著眼睛,嚇了一身冷汗,這傢伙該不會夢遊吧!
“你放開我!”
訸雪邊叫著,邊用手抓住他的手往下拽。沒想到這時,雨睜開了眼睛,像是剛醒似的,疑惑地看著她,“喂,你幹嘛趁著我睡覺,用我的手抱你的腰啊!”
訸雪快要發瘋了,早知道他那麼變態就不管他了,讓他餓死算了。“是啊!我有病!我太愛你了我!”她大聲說,‘太’字的時候,唾沫星子衝到了雨的臉上。
他抽回手,“我說我的面板怎麼這麼白呢,原來青春痘都怕您的唾沫撤兵了。”這句話倒是把氣中的訸雪逗笑了,而他卻翻個身繼續睡了。
第二天,訸雪早早地起床,去打工的地方了。那是一個小小的咖啡廳,她在那當臨時的服務員,雖然忙一天也掙不到一百塊。但還是足夠填飽肚子。
忙碌間,訸雪看到了窗邊的那個女人。暗紅色的捲髮披在肩上,小小的紅唇晶瑩的彷彿是剛出水的櫻桃,白皙的面板暈著一抹紅霞,穿一身茉莉白的超短裙,清靈的眼睛配上長長的睫毛,讓她飄渺的似一縷雲煙,與窗外的景色結合起來,簡直是一幅不可挑剔的畫卷。女人託著下巴,正微笑著看向自己。但那微笑,冷冷的。
訸雪知道她,就是前不久轉來學校舞蹈系的花澤桉晴。
“好意外啊,很高興在這裡見到你,花澤同學。”
“不是意外呦,我是來救你的。”
訸雪心中一緊,“救我?”
“這樣,我來給你講個故事。”
“你說,一條忠於主人的狗,主人餓了想要吃它,就燒上一鍋水使勁打,連著幾棍子下去,狗疼得掙斷鏈子跑了,可是主人一叫,它又回來了,還搖著尾巴,你知道這是為什麼嗎?”
訸雪搖了搖頭,她很奇怪這女孩與自己講話的原因,“為什麼?”
“因為是狗嘛!”
看著訸雪緊蹙的眉毛,桉晴笑了,“我想訸雪你應該是個聰明人,知道哪些對自己有利,哪些對自己有弊。狗終究是狗,永遠不會忠心於主人之外的人,你若硬想把它拉過來,它反咬你一口,就是自己遭罪了。他們兩個可是有著血的羈絆的,無論到了什麼時候他都不會背叛她。我知道你可能不明白我的話,你只要瞭解一點就行了,如果你想開心的活著,就離花澤雨遠遠的。”說完,桉晴便起身,沒等訸雪反應過來就邁著飄渺的步伐離開了,只留她傻傻地愣在了原地。
到底是怎麼回事?花澤桉晴與花澤雨之間有著怎樣的聯絡?他們,到底為什麼要做這麼危險的事情?
兩個星期過去了,雨的腿也完全康復了。訸雪並沒有把桉晴的事講給他聽,因為只會讓他擔憂罷了。
飯後,雨突然心血來潮,非要拉著她去看日出,說是對於這幾天照顧的福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