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個***已經在府上有段時日。了,且公主給他們的權利並不小,不比人家府上的大太太二奶奶的差。
故到了跟前,也不敢動手。
嬴國氣急,掏出候印,怒道:“還不給我拖下去,還是你們都不想活了!”
小廝們認得那候印。
只有嬴國候和禪太師有。
見印如見天子。
不敢再有質疑,立馬將***拉了出去。
一陣喧鬧,暈眩中的皋蘭潔也重新找到了平衡。
捂著臉,顫著唇,指著嬴國,道:“你……你……敢打我!”
嬴國甩袖,“打的就是你!”
皋蘭潔眼淚直冒。
嬴國見皋蘭潔還是一副傲嬌到自以為是的模樣,也懶得再教訓,且他也沒有時間耗在她身上,道:“陳文靖呢?他現在在哪裡?”
皋蘭潔捂著臉,央央的哭。
斷斷續續道:“他都不是太子的人了,你還找他做什麼?”
嬴國斬釘截鐵,重複道:“他人在哪裡?”
皋蘭潔被他氣場震住,“他早不住陳府了,搬出去了,在清泉街買了私宅。”
嬴國恨鐵不成鋼地指了指她,覺得說多了也沒用。
便直接甩袖走了。
皋蘭潔呆待著看著他的背影,一屁股坐在地上哇的哭了。
她覺得委屈。
嬴國找到清泉街上,陳文靖的住址。
敲了半天門來了個小廝。
小廝問嬴國是誰。
嬴國便將自己的名字報了。
小廝施了大禮又問有何事。
嬴國不好說。
難道要直接說,他是回來是幫廢太子復位,幫皇后嬴謝復權的。
顯然不妥。
何況他已經知道陳文靖是軒王的幕僚,不是廢太子的了。
故對小廝道:“途徑京城,前來拜訪。”
小廝點點頭,進去給陳文靖回了。
陳文靖正在案頭看摺子,一聽是嬴國來了,丟了摺子,起身在屋中轉了好幾圈。
最後對小廝道:“就說我病了,請他回吧!”
小廝便照說了。
嬴國吃了閉門跟,也在他意料之中。
並不氣餒,在宅子四周逗了一會兒,便自行回府了。
局面不樂觀,他要從長計議。
尤其祁王那邊,隱約覺得他是個燙手的山藥,比要除之而後快。
……
再說齊清兒這邊。
第二日晨起,便聽說皋帝請了祁王去養心殿,並讓他監國,只是玉璽還沒送到祁王府。
還有一則訊息,便是嬴國回京。
這並不是很意外。
老狐狸終於回京,一併除了便是。
然,她想得太簡單了。
懶起,描了淡妝,在院中賞菊,各種各樣的菊花開得轟轟烈烈,給這秋葉落葉蕭條的景色平添了一份生動。
這時前院突然傳來好幾串腳步聲,都走得很急。
接著便見竹婉搖搖地跑過來,道:“郡主,公主來了。”
話音剛落,皋璟雯主僕出現在牆角。
皋璟雯一臉燦爛,靈兒更是高興得哭了,邊跑邊抹眼淚。
走了跟前,皋璟雯拉著齊清兒就往外走。
齊清兒猝不及防,只得跟著走,忙問,“什麼事,這麼急?”
皋璟雯高興得合不攏嘴。
仔細看她的眼眶裡也有晶瑩的淚。
齊清兒好奇更重,道:“到底怎麼回事,不說清楚,我可不跟你走。”
皋璟雯不鬆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