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去。”
齊清兒聽著嚴頌吐出來的這幾個字,雖然知道他說的看得過去就表示自己容貌沒有毀掉,而且是比以前的更好看。
但總覺得心裡毛毛的。
以往每當嚴頌將她這樣玩弄在手心的時候,她都能毫不費力的躲開。
可是現在。
身體何止是像嚴頌說的武功全廢,而是連原有的力氣也去了一半。
兩隻臂膀加上兩條腿,都沒有辦法從嚴頌懷裡掙脫開。
咽咽乾燥的嗓子,齊清兒道:“你分明走得動路,為何還要讓我來扶你。”
嚴頌薄唇一勾,“因為我要讓你知道,從現在開始我想對你做什麼,你都反抗不了。”
真實江山易改,本性難移,都不眠不休累了一個多月,嚴頌還是有閒情開這樣的玩笑。
“嚴頌,你明知我易容是為了什麼,能不這麼鬧了嗎?”齊清兒試圖掙脫,結果被嚴頌越摟越緊,完全掙脫不開。
“我當然知道你是為了什麼,復仇嘛,還有就是這個人!”嚴頌連看都不看,非常準確的從齊清兒的脖子那裡摸出了這塊當年俊昇送的玉。
晃動在齊清兒面前。
施針控毒四十幾天,每一次齊清兒胸口的這塊玉都刺痛著嚴頌的神經,也難怪他會再因此玉而生氣。
“這塊玉不過是能讓我更加清楚當年的冤案和仇恨而已,和你說的那個人再無任何關係。”
齊清兒的這句話,只有一半正真走了心。
她看著嚴頌的滿頭飄散的白髮,不想再說出任何有背於嚴頌意向的話。
“好啊,既然和那個人再無任何關係,我要你帶上我的這塊玉,把你這塊教給我保管。”嚴頌的霸道中又透露著孩子氣。
齊清兒低頭看了看玉。
她這一輩子都欠嚴頌的,他要這塊玉,給他又有何妨。
至於京城當中的那個人,齊清兒對他的相貌早已模糊,更是不知他如今長得是何等模樣。
當年被迫流放的時候,他是十四歲,現在十五年過去了,也該是二十九歲了。
對於一個二十九歲的王來說,早該已經納了不知幾房妻妾了。
齊清兒想到著兒,果斷的將玉取下,放到了嚴頌的手裡。
“那把你的那塊龍圖玉給我帶上吧。”齊清兒杏眼看著嚴頌,兩片朱唇上下輕合,淡淡說著。
嚴頌仍然不滿足,低頭吻上了齊清兒柔軟的朱唇。
如野獸般瘋狂掠奪,好一陣子。
齊清兒一開始是想反抗,可越是反抗,嚴頌吻得就越深。
便也放棄的反抗,任嚴頌像是要掏空她一樣的親吻,不做任何回應。
一番掠奪之後,嚴頌突然將薄唇湊到了齊清兒的耳邊,“想要我的龍圖玉,還要看你怎麼表現呢!”
齊清兒聽得把脖子往後一縮,渾身發麻。
“是你自己說要給我的,不給也罷,那你自己留著好了。”齊清兒趁嚴頌不注意,連忙坐直身子,費力的站起來。
嚴頌單手搭在腿上,仰頭看著齊清兒,疲憊的神情掛著肆意的笑:“扶我起來,我要睡個三天三夜,誰都不許叫我。”
說罷伸出另一隻手。
齊清兒猶豫了一下,擔心嚴頌又會將自己拉到懷中。眼角撩過一絲遲疑,但還是附身去扶嚴頌。
這次嚴頌乖乖地站起來了。
看著像是齊清兒在扶,實則反倒是嚴頌花的力氣更多。
齊清兒依著嚴頌的要求,將他送到另一個偏南廂房中休息。撫摸著嚴頌的白髮,在嚴頌入睡之前,齊清兒給了一個熟悉又陌生的笑臉。
之後,齊清兒去廚娘那裡要了吃食,還和廚娘解釋了半天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