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她卻可以坦然的投入別人的懷抱?而這個別人,還是遲俊揚。
聽見皮皮的聲音,季焰遠半睡半醒,稍稍睜開眼皮,第一句就是,“賀賀呢?”
“去給你找酒精擦身子了……怎麼就發燒了?”沈願寧看著自己表弟虛弱的躺在這兒,也是心疼的不行。
季焰遠嘆了口氣,苦笑著說,“挺沒用的吧?……他也會這樣麼?”
“你說子言嗎?”再次從自己口中說起這個名字,沈願寧竟然還會有些激動。
“……呵,難道我是和俊揚比啊?”季焰遠躺在床上發著燒,也不忘貧兩句。
沈願寧不自覺笑了,“你啊……子言他特別愛發燒,我還笑他發燒像大姨媽似的,一個月一次。”
“呵呵,看來都是一樣……”想到有人比他還容易生病,季焰遠覺得倒挺欣慰,勉強笑了一下。
“醒啦?”賀藍拿了點兒棉花和酒精走近床邊,蹲下來用手背貼了一下季焰遠的臉頰,“還是這麼熱……退燒藥什麼的都放在哪兒了?”
“傻瓜,就在這兒呢……”季焰遠用眼神給賀藍指了一下,藥都在床頭櫃的抽屜裡。
“一會兒你幫他擦擦吧,我先下去了,估計待會兒我媽她們過來了。”沈願寧把手機揣進兜裡,除了房間。
屋裡又只剩下他倆,季焰遠看著賀藍正認真把棉花蘸上了酒精,不自覺的叫了她一聲,“賀賀……”
“恩?”賀藍從被子里拉出季焰遠的胳膊。
“別離開我……”季焰遠沒鬆開賀藍的手。
賀藍抬起他的手,輕輕放在唇邊一吻,“燒糊塗啦?我怎麼可能捨得離開你……”
“……只是擔心你會覺得累……”季焰遠努力睜開眼睛,仔細看著眼前正用酒精為他擦著胳膊的人,現在的感覺也像是夢,只是因為太美好,他不想再次失去現在的一切。
“還是擔心你自己吧,傻子,幹嘛今天攔著我?那個芬姨真的太過分了。”
季焰遠嘆了口氣,“說了和沒說也沒什麼兩樣吧。”
“當然有!如果你不說,她們會覺得你好欺負啊!你看看她們今天那樣兒,我真的不想你被她們那麼說……”說到這兒,賀藍心裡又很難受,她受不了看著季焰遠受委屈的感覺,甚至連她倆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她就也忍不住要為季焰遠出口氣。
“呵呵,我可沒那麼好欺負,我只不過……不想跟她們一般見識而已……”季焰遠把頭轉了轉,看了一眼旁邊的酒精瓶子。
“芬姨和遲俊揚這樣,難道你爸都不管嗎?”
“傻小孩兒,管又能怎麼樣……?如果我遇到什麼麻煩都要找我爸幫忙,不是更顯得我沒用嗎……況且我爸更相信他們的話……再說了……我以前也跟他說過,但我爸不願意相信他從小培養的俊揚和跟他在一起了將近三十年的芬姨會是這樣的人。在他眼裡,我更像是會添麻煩的人。不過……其實本來也是這樣,對吧?”說到這兒,季焰遠自嘲的笑了一聲。
“不許這麼說!”賀藍拍了一下季焰遠的胳膊,“……可你不說,你爸就更不知道了呀。”
“打小報告是你們小孩兒才幹的事兒呢。”季焰遠這次真的是想笑,賀藍每次做事都不管不顧,真就像個孩子。
賀藍撅起嘴,覺得季焰遠讓人又好氣又好笑,“你這人……!活該你發燒。”
玩笑歸玩笑,雖說季焰遠不想說,但讓賀藍把這事兒忍了,比打死她都難。
趁著季焰遠又睡了,她剛在樓下倒了杯果汁拿上樓,就看到遲俊揚吃完飯回來。靠,他可終於回來了!賀藍上樓敲了他的房門。
遲俊揚換完衣服,準備去晚上去赴跟朋友的生日聚會,拉開門,一看是賀藍,遲俊揚挺高興,看來今天這麼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