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藍……一會兒我找你去。”
“看我忙不忙吧。”賀藍頭也沒回,只甩給他一句話。
賀藍坐回桌上,一片一片的嗑著薯片。她也不知道自己這一陣子怎麼了,怎麼有關無關的男的呼啦一下全出現在自己身邊。“晨光!過來過來!”
李晨光正百無聊賴的修著照片,聽見賀藍叫他,趕緊湊過來,“幹嘛?”
“你不老神神叨叨的嗎,趕緊給我算算,我最近桃花兒怎麼這麼旺。”賀藍壓低聲音問他。
“怎麼了?誰眼瘸看上你了?”李晨光開起玩笑。
“滾!”賀藍一看李晨光死沒正經,恨不得拿薯片砍死他。“不跟你說了!”
李晨光這才正經起來,“噯,我問認真的呢,誰啊?”
“這不張格瑞又來了麼,”賀藍悄悄告訴他,“還有一個……你保密啊……嚴小澤!”
聽完,李晨光瞄了那邊正說話的那倆人,撲哧一聲笑了,“我就知道!丫今天非親自過來就是沒安好心!”
“難道這個月水瓶座桃花運特別旺?”賀藍揉揉耳朵,耳鳴還沒消退。
李晨光從賀藍手裡的袋子裡鉗走一塊薯片,“跟我顯擺呢你?!”
“沒有!我這不想起來了問問你麼。”賀藍一想也對,跟單身的李晨光說這事兒擺明了刺激他,說了也白說,“算了,還是不跟你說了,你
別說出去就行。”
“還用我說啊?明眼兒人一看就能看出來,想找嚴小澤一塊兒合作的化妝師多著呢,幹嘛他非找你啊。”李晨光還是耐心的給賀藍分析上,“你對他有沒有意思?”
“沒有。”賀藍態度明確。
“這不得了,要我說啊,下回他再找你你都別再去了。”
“這事兒歸這事兒,工作歸工作啊!”
“你傻啊?你歸的清楚人家還不一定歸的清楚呢。”李晨光拍了賀藍腦袋一下,“還有gary這邊兒,你怎麼想的?”
賀藍一攤手,“有什麼可想的。”
“你當時自作主張就把他甩了,他說他還沒接受呢,後來找了你多少回你又不是不知道。你老把事兒辦這麼絕,不管不顧的,一點兒後路都不留。”
“正煩呢,這也不關我什麼事兒啊。”賀藍根本不在乎張格瑞怎麼想的,只是自己單方面撇乾淨了那段感情。
“你看你,怎麼不關你事兒了?”李晨光苦口婆心的勸她,“分手是兩個人的事兒,你一個人哪兒能說了算。”
“唉,反正是他先犯的錯,再說了,他不後來也去上海找那富婆了麼。”賀藍又瞥了眼張格瑞,“他要是坐一輩子牢多好,我可輕鬆了。”
“嘿!你這人怎麼這樣兒啊?”李晨光笑也不是罵也不是,“真的,一會兒嚴小澤走了,你跟gary好好說說去吧。”
季焰遠其實試駕會那天就已經預訂好了車,幾天之後提到了車又忙著改裝和辦手續。雙下肢功能不全的殘疾人開車需要靠一個加裝的手柄控制油門和剎車。
改裝好的車到手,季焰遠讓老韓給他當了幾天陪練,等到季焰遠覺得已經能熟練上路之後,才敢自己開著車來接賀藍。唯一讓他遺憾的是因為能預定到的最快的車只能是黑色,車身的顏色不是賀藍喜歡的絳紅色。改色又需要辦手續,他早上斟酌了一下,還是覺得以後再改比較好。
季焰遠本想在樓下等賀藍,但這樣似乎還是會給人感覺少了些什麼。他打算給賀藍點兒小驚喜,才一直沒告訴她自己已經買車的事兒。
看看時間,比賀藍早晨說好的收工時間早了很多,季焰遠還是決定上樓去接賀藍,讓她自己找到新車的話應該會多些驚喜。
他坐在車裡開啟車門,按動座椅邊的電動按鈕,駕駛座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