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呢,她說就你最聰明,老能知道她要什麼牌。”賀藍說著說著直樂,“其實哪兒是你聰明啊,是她一邊兒打一邊兒叨叨。”
季焰遠想到這個也笑了,賀藍姥姥抓到不喜歡的牌還要念出來破什麼什麼,缺什麼牌也要念叨一下,沒事兒還得暗示暗示他們,他們想不知道老太太差什麼牌都不行。“行,你跟姥姥說哪天她閒著我就過去。”
“我發現她倆閒著沒事兒老唸叨你,尤其我媽,你都不知道,她絕對是讓你那櫥櫃收買了,天天一做飯就得說焰遠好,哎喲,我的天哪,你各種好,還說我真得跟你學著點兒。”
季焰遠眼睛直亮,可嘴裡還是說著,“我哪兒有你好。”
“得了吧,她昨兒就說呢,‘人焰遠多有眼力見兒啊,知道咱家櫃子鬆了立馬張羅給換,你吶?咱家櫥櫃就是哪天塌了你也不一定知道吧?’。噯,你說,你一櫥櫃就讓我媽往你那邊兒倒了。”
“恩……幸好。”季焰遠很慶幸自己做了對的選擇,當時還在猶豫自己擅自要幫賀藍家換櫥櫃會不會很唐突。“你跟阿姨說,大概下禮拜工人就會過去安裝了。”
賀藍把盒子放回桌上,自己拉開椅子坐下,“我可不說,還是等你哪天過去自己說吧,我一提這事兒我媽又得叨叨我,說你比我懂事兒多了。”
看著賀藍一副爭寵的醋樣兒,季焰遠倒覺得她此時有種孩子的可愛,讓他不禁故意在賀藍耳邊說,“那是,比你多吃這幾年的米都轉化成智慧了。”
“討厭吧你,吹的我耳朵癢。”賀藍在季焰遠肩膀一捶,把他往旁邊推了推,輪椅也被帶動的後退了一點兒。
對於賀藍這副害羞的樣子,反而更讓季焰遠覺得好玩兒,他往前轉了一下鋼圈,輪椅又滑回賀藍身邊,“你又轟我。”
“我這不是轟你,是因為你勾引我。你說你啊……今兒你弟過生日怎麼你身上這麼香?……恩……”賀藍呢喃的叫著焰遠兩個字,委身湊到他脖子間,閉上眼睛用嘴唇和舌頭一點一點侵佔季焰遠的敏感區。
想到今天的他沒插著導尿管,季焰遠終於覺得可以和賀藍再繼續下去了。他集中精神,希望那個小傢伙此時可以爭點兒氣。
賀藍遊走的唇和舌頭在挑逗著他現在還存有感覺的敏感區域,讓季焰遠忍不住想要。他拋開顧慮,閉上眼睛低下頭回吻著賀藍,手慢慢扶上她的腰。
得到了季焰遠的回應,賀藍決定繼續下去。她從椅子上起來,兩隻手拉著季焰遠坐墊兩側的擋板緩緩把輪椅拽到床邊。賀藍坐在床上,牽起季焰遠的手放在自己肩膀上,嘴唇輕輕在他耳邊摩挲,“我抱你。”
季焰遠聽完,勾住賀藍的脖子,而後就感覺腰被賀藍緊緊環住,一個抬起後就被從輪椅拉上了床。兩個人直接都側躺在了床上,無暇顧及還耷拉在床下的腿和散落在地的拖鞋,季焰遠一隻手撐住床,另一側的胳膊緊緊把賀藍摟在懷裡,垂下眼睛不好意思的笑笑,“其實……恩……我還是應該跟你坦白,我已經很久沒試過再和誰那個了……所以我也說不好……”
“你這該不會是害羞呢吧?”賀藍抬起頭啄了一下季焰遠的下巴,“放心,有我,你只要做你想做的就好……”
聽完賀藍那句話,季焰遠莫名特別動情。他沒再多說,低頭深深吻著賀藍,抱著賀藍的那隻手慢慢從她的裙襬伸進去,滑上她的後背。多久沒這樣做過了?他有種難以抑制的興奮,手指挑在賀藍內衣間,輕輕別了幾下解開了背扣。
隨著季焰遠的手從她背後滑到胸前,賀藍也跟著興奮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