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時葉臨風身體的骨骼皮肉中被一道道閃著金光的大道烙印所滲透,大道烙印滲透進骨骼皮肉中,緊緊的與骨骼皮肉長在了一起。
葉臨風雙拳用力一擲,拳頭轟砸在來自妖壇的少年的大刀片上,大刀的刀片咔嚓一聲應聲而斷。
妖壇少年握著自己的大刀,臉上浮現出難以置信的表情,拿起刀片斷為兩截的大刀奮力砍向葉臨風,不過這次又被葉臨風的手掌削成四五截。
在一旁觀戰的姬十七在心中驚訝,“小師弟自從融合了古碑的大道烙印之後就像變了個人一樣,種種表現也是讓我這個天才有些吃驚啊。”
葉臨風一面用左手空手抵擋著來自血狼族少年的金屬狼爪,一面用右拳轟殺來自妖壇的少年。
右拳奮力轟砸過去,妖壇少年的胸膛被砸的凹陷了下去,口中大口大口的吐著鮮血,他踉蹌倒退,面色極為慘白。
葉臨風找準機會,右拳突然轉變方向,以極快的速度轟然砸向血狼族少年。
血狼族少年只顧抵擋葉臨風的左拳,殊不知右拳摩擦著空氣轟然而至。
金屬狼爪抓在轟然而至的拳頭上,狼爪的爪子全部折斷,血狼族少年眼中滿是驚懼,還沒等他緩過神來,又一拳砸了過來。
這一拳葉臨風用盡了渾身的力氣,拳頭摩擦著空氣,像極了一個暴躁的小火球,拳頭砸在血狼族少年的胸口上,身上的血狼甲盡數碎為粉末,胸口被砸出一個拳頭般大血口。
這一拳極為霸氣狠辣,葉臨風心中滿是恨意,回憶起自幼所經歷的磨難,恨意四起,大吼一聲,又把血狼族少年的雙手砸斷。
為了留下他們三個一條活命,葉臨風沒有再繼續用拳頭砸下去,等到心中的怒氣漸漸消了,走到一汪泉水旁將手上的血跡洗了洗,來到了姬十七身旁。
天詔院的三個新晉弟子被虐成這般模樣,姬十七望了望他們三個,眼中滿是不屑,姬十七本來就是那種桀驁不馴的人,三個廢物被打殘了他也不會去擔憂,況且跟自己一點關係也沒有。
“嗬!我的小師弟何時變得這般強大了,竟然一個人把靠近天詔院的三個弟子打成了廢物,真是令我刮目相看呢。”姬十七還是用以往那種調侃的口氣說道。
“二師兄,好像是身體與大道烙印融合的緣故是自己的肉身變得強悍了許多。”葉臨風說道,眯起那一雙好看的丹鳳眸子,有些柔美的意味。
“說來也怪,小師弟你的身體怎麼與古碑這般契合,在修行界還沒有多少人能夠將一件古寶的大道烙印融進體內。”姬十七心中有些好奇。
“說來純屬僥倖,算是福澤深厚,其實眼看就要失敗了,那時我被幽藍精火煉化的就只剩下了頭部,在最後的時刻,識海之中的混元母精被略微激發了一下,要不是我早就一命嗚呼了。”葉臨風一戰之後取勝,心中倒顯得輕鬆自在了許多,跟姬十七瞎侃起來。
“福澤深厚個屁啊,你要是福澤深厚還用得著受這麼多苦嗎?本少爺自生下來就是個天才。”姬十七又自戀起來,翹起來的桃花眸一點不比葉臨風的狹長丹鳳眼遜色。
“二師兄,話說回來,你的身世怎麼從來就沒有提到過呢,你看我們幾個師兄弟,我跟大師兄是孤兒,三師兄是富家公子,四師兄家裡是賣鹹魚的,五師兄家裡是賣春藥的,六師兄家裡是種田的,唯獨你的身世我一點也不知,記得以前問起過你,你不是沉默就是狂削我一頓。”葉臨風對於姬十七的身世顯得有些好奇,這也純屬沒話說了,隨便找了一個話題。
“廢話少說,你還是趕快逃命去吧,你把天詔院的三個新晉弟子打成這般模樣,你以為他們的首席教習會善罷甘休嗎,況且他們的族裡也有不少是上一屆天詔院的學生。”姬十七在聽到葉臨風問他身世的時候顯得有些反感,不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