訓你!”
尹亞麗一愣,“你……剛才叫我什麼?”
那男子一愣,隨即拍了拍自己的胸脯。
“哈哈!”
別墅外面,一個大混蛋一個小混蛋就像是吃了興奮劑一樣縮成一團,雙手緊握,一副打拳擊的樣子。
“打她,打她!打她叔叔給你糖吃!”
靈兒兩眼發光,“恩恩,打她打她,打她姐姐給你糖吃!”
突然,嘎吱一聲,尹亞麗和房裡的男人都看向了另外一個房間,一個似乎是剛剛睡醒的女人走了出來,凌霄和靈兒都是額頭一冷,白牙。
“我*,這幾個人死定了!三個戴眼鏡的是站都站不穩的貨色,其他兩個西裝男也是隻會吃飯和上床的東西,就算算上旁邊四個保鏢,也不夠這兩個如狼似虎的女人看的啊!”
“恩恩,白牙姐姐根本就不是人數優勢可以彌補的高手呢!”
靈兒想起白牙的可怕,不由的感覺全身一冷,偷偷的拉住了凌霄的一個衣角,兩人繼續偷窺。
“喲,不好意思打擾你們了,你們繼續!”
還好,白牙似乎沒有出手的意思,一身睡衣將美妙的身子各種走光,高大的身影穿著人字拖一拉一拉的走向了飲水機,似乎是渴了要倒茶。
“哼,膚淺的女人!”
所謂天作孽猶可活,自作孽不可活,那個男人說的這句話雖然很輕微,但是作為一個絕頂高手的白牙怎麼可能會沒聽見,不由的全身一愣,那個男人以為她聽見了,一抹冷汗流出,不過隨後又想到一個女人而已,聽到了又怎麼樣?看了一眼身後四個人高馬大的保鏢,頓時有了底氣,拉了拉西裝的領帶,輕輕的咳了咳,無視白牙,看向了尹亞麗。
尹亞麗正打算出手來著,看到白牙來了,她不由轉了轉眼珠子,那意思被這些男人看起來像是在想辦法,但是在凌霄看來,就是在想辦法讓白牙出手,顯然她覺得打了這些人髒了自己的手。
但是白牙肯定也不是那種會輕易出手的人,一個殺手,去教訓別人,很難做到的,真的。
“咳咳,你們說的我都知道了,但是我告訴你們,這都是我們的老闆的意思!”
尹亞麗立馬就轉換了一副嘴臉,擋在了幾個男人的面前,背地裡指了指在自己的身後倒水的白牙。
“你們知道的吧,我只是一個打工的,老闆既然這麼說了!我又能怎麼辦?你們都是在別人手底下做過事的人,也知道我們的可憐之處啊!”
那個男人隨即冷哼一聲,看向了白牙,白牙咕隆咕隆喝了幾口水,滿意的嘖了一聲繼續如同沒睡醒的女孩,巴拉巴拉著人字拖就打算回房。
其中一個男人對著身後的保鏢揮了揮手,身後一個猛男瞬間就來到了白牙的身前,攤開了雙手,白牙身高一百八十五,和眼前的這個保鏢差不多,但是她現在處於沒睡醒狀態,迷迷糊糊的半眯著眼看著眼前的這個墨鏡西裝男。
說實話在自己的家裡被這些狗*東西看見了都覺得髒,但是白牙又不好說什麼,只是冷冷的說了一聲,“有事?”
坐在沙發上的一個男人站了起來。
“小姐,雖然不知道你什麼名字,但是京都西區的那一塊地皮是你購買的吧,我們希望你能夠收回想法,畢竟,是我們先購買的!”
白牙是多精明的人,瞬間就明白了是尹亞麗嫁禍她,但是問題就是她不是那種會去解釋的人啊,特別是對於一些這樣的東西,她根本不屑於去解釋啊。
“不關我的事,讓開”!
依舊是那般冷淡的語氣,白牙雙手無力的垂落,彷彿就是一個困極了的女人,雙眼半眯,讓人看不到她的眼神,那個男人不耐煩的來到她身邊,“我說你不要不知道好歹,我們都來到了這裡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