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跳的跑過來了,快到跟前了,她一下愣住了,看著閻濤有些發呆。
轉過頭去問她爸爸:“他怎麼會在這裡,文伯伯允許了嗎?”
羅煥文皺了皺眉:“怎麼說話呢?俏俏,要不是閻叔叔救你,今天你還能站在這裡嗎?就你那性格,要是真的受辱,你還不得自殺?”
羅俏俏輕輕的嘆了口氣,不過馬上又表示了反對:“老爸,他才多大啊,你就讓我叫他叔叔!”
閻濤心裡暗自好笑,貌似前天她主動叫自己叔叔的,不過他沒有表現出什麼,點了點頭說:“你好,羅俏俏,就叫我閻濤,或者閻警官也可以,不就是個稱呼麼。
“羅局,您也沒必要把什麼救不救的的掛在嘴邊上,那是我們的職責,也是我們的工作,跟消防員救火一樣,沒必要存有個人感激,那是國家賦予我們的職責,如果做不到就是失職,要受到處分,甚至追究刑事責任。”
羅煥文很鄭重地搖了搖頭:“閻濤,你可以那麼想,但是我羅某人和俏俏卻不能忘恩負義,做人不能沒有良心,俏俏,你記住了嗎?”
羅俏俏很不情願的點點頭,嘟嘟囔囔的說:“他們就不能早點進去麼?害得人家被那畜生……,他們根本就是故意的,要看人家笑話……”
“放肆,你怎麼如此不可理喻,要是看笑話,他們再等十分鐘或者半個小時,你這輩子就毀了!你懂什麼?好壞不分,說什麼混帳話!”羅煥文真的動怒了。
今天羅俏俏換了一身潔白的紗裙,被父親一吼,眼淚在眼圈裡打轉,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
閻濤嘆了口氣:“羅局,俏俏還是個孩子,哪裡知道這麼多彎彎繞繞,她本來就受了委屈,還沒有緩過來,你看她今天的裝束就應該明白,她的心理是承受著很大的壓力的。
“您應該多給她一些關心,何必為這些小事讓孩子心裡更難過呢?我有個建議,如果方便,給著她找個心理醫生,輔導一下。
“從小嬌生慣養的孩子,哪裡經過這樣的磨難,我們不能再給她雪上加霜了。”
“說得好,閻警官是個明理的人,老羅,你的眼光果然不錯,這個小朋友我老文認下了。”
閻濤一愣,這不是那個像鄉下農民一樣的老文,文教授麼,他怎麼知道自己的身份的?羅煥文沒介紹啊。
看見閻濤疑惑的樣子,老文笑了:“小閻警官,老羅沒跟你說麼?我這裡是不接待生人的,就算是朋友帶來的,也要我同意才行。
“他早就打電話把你的情況說了,小夥子,你的話說的好,入情入理,老羅,俏俏這孩子是有些驕縱,我也幫你寵著,可是現在她是遇到了坎兒了,需要的是更多的關愛,我們都是成年人了,怎麼會和他計較呢?你多慮了,老羅,依我看閻濤不是那樣的人。”
羅煥文嘆了口氣,感激的看著閻濤:“好啊,我老羅混了半輩子,真朋友沒幾個,你算一個。
“老文這傢伙很挑剔的,他都能認可你,不容易,怎麼樣?是不是快開飯了?”
老文笑了笑:“已經好了,素琴不知道還有小閻,沒出來打招呼,見諒啊。”
羅俏俏輕輕叫了一聲:“文伯伯。”頓了一下才接著說:“爸爸車上給你帶了一些安北的酒和其他特產,您搬到屋裡去吧,我弄不動。”
閻濤和羅煥文一起收起了魚竿,笑著說:“文教授,我看你這裡好像也沒有什麼男工人,我幫你搬吧,這裡我最年輕。”
老文笑了:“那我就不客氣了,老羅每次都給我弄幾箱白酒過來,我一個人還真有些吃力。”
老文的妻子和他一樣,看起來像個樸實的家庭婦女,沒多少話,可是弄了一桌子都是農家菜。
老文笑呵呵地說:“閻濤,你有口福了,昨天老羅說要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