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點張全自然是明白,自己就是小旗,從七品!不過自己的身份不能暴露,除了一身飛魚服,什麼也沒有。如果能夠轉到陽光下來,那可是不輸縣令的身份。總旗那是正七品,錦衣衛的正七品可是比縣令都要高。
想著這些年做管庫的日子,張全忽然覺得有心酸,想著自己美好的將來,張全恭敬的道:“大人有什麼事情盡情吩咐,張全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人這一輩子,機會並不錯,能不能抓住就變得尤為重要了!好好幹,如果立了功,我就把你掉在我的身邊聽用!”黨寒給張全吃下了最後一顆定心丸,從懷裡拿出了幾張紙,道:“這是給你的任務,回去把這幾筆帳查一查。這些全都是走的你的庫房,不要說你不知道。”
恭敬的接過那幾張紙,張全連忙看了起來,不過不看不要緊,這一看直接從後腦勺涼到腳後跟。趕忙給黨寒磕頭,一邊磕頭一邊道:“大人,小的豬油蒙了心,大人不計小人過,放了小的這一回吧!”
“起來,你還真拿自己當個人物,就憑你還不配讓本大人跑一趟!回去好好的查清楚,找到證據,你就立功了!至於的你的事情,你是臥底,怎麼能一概而論?不打入內部怎麼做臥底?打入內部怎麼能不收錢?有功無過!”黨寒把張全從地上拉起來,笑著說道。
尷尬的笑了笑,張全連忙道:“大人放心,卑職一定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還有一件事情,最近你要留意著點,軍營裡面各種軍器的動向。如果和平常的調動一樣,便沒什麼,如果有什麼特殊的調動,一定要及時的稟報上來!”黨寒想了想,再一次開口道。
心裡雖然疑惑,可是張全卻沒有開口問,只是恭敬的道:“大人放心吧!卑職明白。不過大人,卑職要怎麼聯絡大人?”
“你不用聯絡我,有事情我會聯絡你!如果你有什麼緊急的訊息就送到這裡來,交給黃媽媽就行了,我就能收到!”黨寒將聯絡的方式告訴了張全,黃媽媽雖然不是錦衣衛,不過確實錦衣衛的聯絡員。
這座青樓的老闆也是錦衣衛的暗探,這裡自然就就成了錦衣衛的一個秘密據點。
“好了,你去吧!”黨寒擺了擺手,下了逐客令。
張全不敢有絲毫的耽誤,行禮之後便走了出去,不過剛走到門口,裡面的黨寒又道:“小桃紅已經給你安排好了,在後面的院子裡。以後她不會再接客,事情辦好之後,你就把她領回家吧!”
張全頓時心中大喜,連忙恭敬的道:“謝過大人!”不過他的心裡也明白,如此重賞,讓自己查的東西肯定不凡。心中更加小心謹慎,不能為了錢財把命丟了。
在張全離開之後,屋子裡面走出來一個人,這是一個三十多歲的男子。身上穿著粗布的衣服,腰間繫著版帶,懷中抱著一把劍,沒有絲毫的表情站在那裡。
“盯著他,有什麼不妥,直接做掉!保護好他,不要讓別人做掉!”黨寒一口將杯中的酒喝掉,嚴肅的道。
那人點了點頭,轉身便推門走了出去,自始自終沒有說一句話。
“大人,那個人醒了!”一個身穿便衣的錦衣衛走了進來,臉上帶著一抹喜色,對著黨寒說道。
嘆了口氣,從懷裡拿出一張紙,看著上面的名字,黨寒無奈的道:“還差十幾個,這個張全還是順利,沒耽誤什麼功夫。醒了?怎麼說?”
“回大人,他說要見大人,有話要對大人說。大人真是好手段,死硬著不招的犯人,到了大人手裡也要張開嘴!”校尉弓著身子奉承道。
擺了擺手,黨寒沉聲說道:“能招最好,不招我們也沒辦法,這兩個人是真正的漢子。真不知道怎麼會做了刺客,可惜了!如果能夠戴罪立功,以後做錦衣衛吧!”
那名校尉最然心裡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