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到那些有了孩子的女人讓孩子累得焦頭爛額的,我就發怵。我有你就夠了。”
“那你一輩子也不要結婚,做我的情婦得了。”
“你敢保證一輩子不離婚而娶了我嗎?”
“呵呵,你倒挺自信的。不過,要是你一輩子這麼可愛,我就會愛你一輩子的。”
“只怕是一轉身又去愛上別的漂亮女孩了。”
“但你這兒永遠會有我對你的掛念的。”大衛的一隻手撫在許諾的胸口上。
“你能不能告訴我,什麼叫Zuo愛?”許諾突然認真起來。
“下面我就教你。來,把衣服脫了。”
“那叫‘Zuo愛’!我是說什麼叫‘愛’!”
“對呀,你不是問什麼叫Zuo愛嗎?一男一女摟在一起那樣就叫Zuo愛!”大衛就去脫許諾的衣服,許諾卻往外推著他。大衛卻在不知不覺間,解開了她的裙子,一見自己的衣服已開,許諾也拼了命地去解大衛的衣服,大衛求之不得。兩人一下子就成了光溜溜的泥鰍了。
大衛強暴地分開了許諾的雙腿,向那泥濘處挺進。是那樣的順利,竟未遇到任何抵抗,他便進了內城。大衛趴在她的酥胸上,親吻著她那高聳的Ru房,兩手還不停地撫弄著,用手擠著那玉|乳貼在自己的臉上,屁股不住地挺動著,讓許諾感到一陣陣的爽快。她的花心不一會兒就從那海底裡升了起來,大衛越撞越勇,越來截止急,許諾都招架不住了,大衛還不罷休,直讓許諾嬌呼著連噴了兩次,大衛才停下來,結結實實地壓在她那潔白的身上。許諾像是癱了一樣,躺在床上一動也不動,任大衛伸出他那長舌頭插到那潺潺的小溪裡像牛一樣的飲起水來。
第249章 還以顏色
到了下午三點多鐘的時候,楊林跟夏荷就得回湛江去了。大衛本想把她們送上車站,楊林卻執意不肯:“算了,千里相送,終有一別,你把我們送到外面就行了。我們打的去。”
許諾跟兩個小姑娘處得也還不錯,便跟在大衛後面也出來送行。當夏荷朝一輛計程車招手後,那車便直奔過來停在了幾個人的跟前。夏荷回頭朝大衛深情地望了一眼,便上了車,楊林卻突然轉過身來抱住了大衛。許諾見狀,立即把臉別向一邊,她不知道這個小姑娘接下來會不會還有更狂熱的舉動,不管怎麼說,她許諾心裡是多少有些嫉妒的。
“好了,車還在等著呢,人家還要做生意呢,”大衛拍了拍她的香肩,寬慰道,“既是生離,就還有見面的機會,可不能這樣。”
楊林從大衛身上起來,抹了抹眼淚,便依依不捨地進了車子。那計程車司機師傅倒很是會照顧姑娘的情緒,並沒有風馳電掣般急駛而去,而是緩緩地,非常恰當地配合了在場所有人的情緒,直到那車子駛上了寬闊的直道,那車子才加快了速度,但大衛還是能看見楊林跟夏荷在車窗裡面招手的影子。
大衛雖然多情,帶但並不脆弱,卻讓楊林這下子給整得鼻子裡竟有些酸酸的了。許諾望著大衛那被車子拉直了的目光,知道他也動了情,卻不敢嘲笑他。她心裡卻突然幻想起自己跟大衛分別時的情景來。她不知道會不會出現北宋詞人柳永那種“執手相看淚眼,卻無語凝噎”的感人畫面。她覺得幸福其實是捏在離別的人手裡的。
“回去吧。”許諾說話時,身子已經靠到前面來,攬了大衛的一隻胳膊。大衛不得已抬起手來抹了一下眼睛,自嘲道:“我竟也讓這個小傢伙給傳染了。”
許諾很是理解地寬慰道:“誰分手的時候心裡也不會好受的。我心裡還酸酸的呢。”
這話讓大衛感到心裡挺舒服,他不是非常討厭女人的吃醋,但此時更需要女人的理解。他的心終於讓許諾給拉了回來。
“那個林芳菲是本地的嗎?”許諾忽然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