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血焰不知可以灼燒肉體,還可以焚化靈魂!”陳晨話音徐徐落下,不緊不慢之間戲虐和憤怒同時顯現。
“焚化靈魂?你說什麼……”黑衣人身子一震,有些不相信的開口道,可惜話還沒有說完,血色烈焰已經從他七竅洶湧噴出,靈魂深處的灼燒究竟會有多麼痛苦?或許只有黑衣人自己知道……
乘著黑衣人被血焰灼燒而丟下許庭萱狼狽而逃,陳晨卻沒有痛打落水狗的打算,反倒是散去一身嚇人的血色烈焰,攙扶著倒在地上昏迷著的許庭萱。
看見許庭萱昏迷著的臉上還浮現著驚慌的表情,陳晨就感到心疼,向已經在自己身邊現出身形的白起問道:“老白,萱萱中的那勞什子的‘附骨之蛆’應該難不倒你吧,快幫忙救救她。”
白起卻是不緊不慢的說道:“現在還是快些把這女孩帶回家吧,剛才打破了對方的結界,恐怕會驚動普通人。”
陳晨這才注意到剛才因為怒火借用了大量白起的力量,眼下才發現周圍一片狼藉,水泥地面被焚化成一堆黑灰,以陳晨為中心劃出了一個半徑五米左右的大圓坑,陳晨吐了吐舌頭,連忙背起許庭萱逃離了現場。
把許庭萱輕放在床上,癱軟在椅子上氣喘吁吁的陳晨很是不爽的對老神在在的白起說道:“老白啊,這個後遺症是不是比上次更嚴重了,我現在可是全身痠痛,比起上次的有氣無力更痛苦啊!”
白起不以為然的說道:“你這次因為腦袋充血,被女色所迷,借用我力量的時候不知節制,要不是我護住你的心脈,現在的你可就不會是全身痠痛這麼輕鬆了。”
陳晨苦笑著說道:“我也知道自己有些魯莽了,不過老白啊,我可不想真的變成鹹蛋超人,是時候開始真正的修行了!”白起聽到陳晨的話,點了點頭,臉上露出欣慰的表情。
“老白啊,這個我們等會再說,萱萱不是中了什麼‘附骨之蛆’麼?先幫我把她治好吧。”陳晨從椅子上坐起來,對白起說道。
白起笑了笑,突然轉身,手一揚,一道血色的劍氣刺向了床上躺著的許庭瑄。來不及阻止的陳晨還沒弄清楚怎麼回事,接下來的發展就讓他更是如墮雲霧之中。
本來昏迷著的許庭瑄不知道從哪裡拿出一把羽扇,輕輕一扇,擋住了白起的劍氣。一聲嬌笑,手中羽扇一搖,粉紅色的光芒流轉間有著說不盡的綺麗遐思,陳晨臉上一陣沉醉,不自覺的往許庭瑄走去,白起一聲冷哼,暴湧的殺氣瞬間就衝散了許庭瑄的粉色薄霧。
回過神來的陳晨驚訝的望著虛浮在空中的許庭瑄,他疑惑的看了看她又看了看白起,見到兩人對視不發一言,咳嗽了一聲,小心的說道:“那個,你們誰能跟我解釋一下,究竟發生了什麼事麼?”
許庭瑄輕搖羽扇,微笑著道:“人家是想說,可惜陳晨你的保鏢似乎不怎麼樂意啊!”不知道是否錯覺,陳晨覺得許庭瑄搖著羽扇的舉動看似輕鬆自如,但每搖一下,角度似乎都略有變化,而且力道似輕實重。
白起嘴角掛起一抹冷笑,說道:“能把天魔妙相練到‘無色’的境界,差點就瞞過了我,還有七禽五火扇在手,你是妲己的第幾代傳人?”
感到殺氣漸消,許庭瑄暗鬆一口氣,說道:“小女子乃天魔宗第十一代嫡傳弟子。”陳晨拍著額頭,叫道:“天魔宗?怎麼什麼妖魔鬼怪都趕上這幾天了,嫌我受的刺激不夠大麼?”
許庭萱說道:“不知道白將軍是如何看穿小女子的,可否為小女子解惑?”白起冷笑道:“你被黑衣人劫持的時候,陳晨借我的力量施展的血焰你以為是那麼好擋住的麼,如果那黑衣人真是對你懷有惡意不顧你的死活,身為普通人的你又怎麼活得下來。”
許庭萱臉色難看的說道:“如果我真的是一個普通人呢?或者說如果那黑衣人想要用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