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說過,如果不把那一招控制熟練,她絕不和人打鬥,奈何在家族的壓力之下,他不得已還是選擇了出戰。
不過事以至此,也容不得她在退縮了,而且眼前的這個東方龍形防禦罩的防禦之強也大大的出乎了她的意料,或許她只是庸人自擾呢,眼前這個年輕人隨便出手都有這麼強勁的防禦能力,自己就算是使用出了那一招,依然攻不破他的防禦也說不定。
想到這裡愛莎不禁笑了笑,右手在空中甩了一個圓圈,那數米長的鞭子便纏繞在了愛莎的手臂之上,將鞭子纏繞好之後,愛莎才笑著開口對著遠處的陳晨說道:“小帥哥,難怪你敢誇下海口,原來實力竟然這麼厲害,看來姐姐是小瞧了你哦,姐姐我也不佔你便宜了,剩下來的三招我就一次使出來吧!不然別人看著我攻擊一個靶子,還會說我有虐待狂呢!”
愛莎說道這裡不禁蒙著嘴微微彎腰輕笑起來,那本來就開的很低的領口,更是露出了大半的渾圓,那渾圓還在一跳一跳的,雖然離得很遠,但是視力很好的陳晨還是看的非常的清楚,這不禁讓他有點口乾舌燥的感覺。
不過這種感覺剛剛升起,就立刻就被還在圍繞著他身邊緩緩旋轉的雲龍說激起的微風給吹散,那微風拂面的感覺也使得陳晨的心中一片通透,這一招所附帶的效果是他都沒有想到的,這也給他提了一個醒,任何招式都不是固定的,因地制宜,因人制宜最為重要。
這也非常的切合陳晨所學習的天子劍道,天子劍道本來就只有劍意而沒有劍招,每個人的領悟不同所領悟出來的招數也不盡相同,這一點在他看過項羽一身的經歷之後,有著更加清楚的認識,他現在說領悟的招式和項羽所使用出來的招式,沒有一樣是相同的,而且就算陳晨學會了項羽的那些招式,使用起來,恐怕威力也大大的打了折扣,這一點陳晨可以肯定。
不過儘管陳晨已經沒有了那種口乾舌燥的感覺,但是愛莎說出來的話還是讓陳晨有些臉紅,經常受到日本“藝術片”荼毒的陳晨自然是知道愛莎說的那些話是什麼意思,這不禁讓他有些想入非非,雖然陳晨知道現在不是想這個的時候,但是他還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思維。
“這個……愛莎小姐,反正我前面已經說了,至於你想怎麼改是你的事情,只要你不讓我這麼給你打一天就好!”面對愛莎那有些曖昧的表情,陳晨也不知道該什麼說才好,想了半天,說出來的話依舊讓人想入非非。
“沒想到啊!他居然也有如此的實力,看來之前我是太小看他了!”就在陳晨和愛莎之間的曖昧之情越來越濃厚的時候,站在魔術師社團休息室裡的加拉自言自語的說道,而站在他旁邊的巴斯更是將自己的眼睛瞪得大大的,彷彿在他眼前的是一副世界奇觀一般。
“嗯!他們這一組將是我們的勁敵,如果遇到他們,加拉你可要小心了,巴斯你就排在最後吧!如果我們都輸了,你就自己認輸好了,以你現在剛剛達到六星的實力連他的這層防禦都打不破,或者說你連他一招都接不住!”加拉身旁的那個蒙在斗篷裡的神秘魔術師低聲的說道,話裡絲毫沒有顧及到一旁巴斯的顏面,他的話說完之後,巴斯的整個臉都已經憋得通紅,如果是別人這麼說他,恐怕他早已是拳腳相向了,可是這個一直給人一種冷冰冰感覺的人,卻是他不能得罪,也不敢得罪的。
不過雖然巴斯對於連臉都沒露出來的這個來自魔法塔的人很是不爽,但是他不得不承認他說的話卻是很有道理,在看到陳晨的實力之後,他才知道之前他的話多麼像一個小丑,如果他願意恐的話,捏死自己和捏死一直螞蟻沒有區別。
因為他雖然不知道陳晨身上那條東方之龍的防禦能力,但是對於那個叫做愛莎的女人,他可是並不陌生,並且他還知道這個叫做愛莎的女人是投影魔術協會里面,少有的能夠在二十五歲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