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睡夢中剛剛醒過來一般,非常自然,非常平淡地說道。
“現在再說這種話有什麼用,你看看你把他都氣成什麼樣了。”從剛剛左從戎沒有接受她的好意開始,神尾就表現出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此刻也是毫無生氣地說了一句。
“不是啊,我是說我認識她。”左從戎再次強調道。
“當然認識了,陣營偶像嘛,不過這話你要是能早點說該多好啊!”神尾憐憫地掃了一眼憤怒異常的週週。
“不是這個意思,那個音夢,好像是我姐姐!”清楚了神尾的意思之後,左從戎解釋道。
原本聽到音夢這個名字之後,左從戎還只是隱隱約約記得有這麼個名字,可要說到底是誰,無論如何也想不起來,畢竟只聽到過一次的名字,當時也沒有太過在意,而且還過了這麼長時間,又如何能記得這麼清楚。可聽到神尾那句“這麼有名的鋼琴家”這句話之後,一個畫面頓時從左從戎印象中閃過。
……
“對了,小弟,你要不要再辦理個身份證啊。”在給鬼魅的武裝辦理身份證之後索菲亞突然像是想起什麼似得問道。
“這個不用你擔心,到時候只要用那隻沒有輸入指紋的手去輸入資訊就行了,只要不輸入頻率的話就成。實際上姐姐我也有兩個身份證。”說完把兩張身份證都取了出來,一張是索菲雅,一張是音夢。
……
菲雅姐的第二身份登記名字不就是音夢嗎,而且菲雅姐的武器也是鋼琴鍵盤。雖然也有可能是重名之人,不過鋼琴家、音夢,而且還特意把演奏會現場選到第二學院,這麼多的提示資訊,都將這個目標指向了自己認識的菲雅姐。
“你姐姐?”好像聽到了不可思議的事情,不對,是確實聽到了不可思議的事情,神色懶散的神尾和正在抓狂的週週異口同聲地驚呼道。
“我也不確定,不過我覺得應該是她。”看到兩人突然間表現出和此前完全不同的態度,被下了一跳的左從戎留著冷汗氣勢全無得回答道。
“嘁,說的和真的一樣!”聽到這樣的回答,兩人異口同聲地鄙視道。
也難怪,既然說了是姐姐,那麼至少應該對她瞭解很多才對,普通姐弟的話,不瞭解也就算了,可音夢是什麼人,如此著名的鋼琴家,幾乎稱得上是家喻戶曉才對,可身為她弟弟的人居然不認識,像現在猜測似得論調,任誰也不覺得左從戎說的話是實話。
“我說真的,你們有沒有照片,我看看就能認出來了。”看到兩人突然間變得嫌棄的語氣,左從戎也意識到自己方才的言論很難讓人相信,慌忙補救道。
“……”
……
“神尾,你們兩個關係比較好,他以前就是這個樣子嗎?”在左從戎發言結束之後,時間彷彿停止了一段時間,幾人都陷入了沉默,過了一會兒之後,週週才開了口,只是話題和左從戎的要求完全沒有任何關係,莫名其妙的向神尾問了這麼一個問題。
“不,我也是第一次知道,這貨也許意外得很有城府也說不準。”神尾聽到週週的問話之後,沉思了片刻回了一句。
“你們……,在說什麼?”莫名其妙被排除在外的左從戎,一頭霧水的問道。
“先表示無知,吸引我們的注意力……”
“然後趁機提問打亂我們的判斷能力……”
“再展現出決定性的論點……”
“最後提出一個我們無法證實的要求……”
“很能幹嘛!阿戎,以前還真是小看你了。”兩人的對口相聲結束後,神尾用右臂將左從戎的腦袋很豪邁得拉到了自己懷裡,也不知道是在誇獎還是單純地意外,說道。
“怎麼了,你們兩個?”從剛剛開始,這兩個就一直說一些讓人莫名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