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風險還是好一些的。
如果按照劇情來發展的話,主角在大比的最後決賽輸給了一個實力強勁的世家子弟,所以那件神級的法寶並沒有屬於他。
可這次,主角並不是孤軍奮戰!就算主角輸了;還有他。
“風揚,我們啟程前往天河學院罷。”
“嗯?”碧魯風揚放下手中被他凝成實體的《百鍊功法》;在古硯跟他說話的時候他還沒有反應過來。但是很快,他微笑著點頭說道:“聽師兄的。”
古硯看了一眼碧魯風揚還沒有收起的《百鍊功法》,想了想還是說道:“人心叵測,你的功法不可隨意示人。”
碧魯風揚站起身來,對古硯說道:“師兄不是外人不是嗎?風揚當師兄是最最親密的人,所以我會慢慢地將自己所有師兄所不知道的盡數在師兄面前展示出來。師兄,不要拒絕好麼?”
“……”還能說什麼?
古硯看著碧魯風揚望向自己的那彷彿揉碎了時光的深情目光,只覺內心那道曾經自以為再無人能夠跨越的冰牆在頃刻間被摧毀。冰屑的銳利,在割傷心臟前化為陣陣暖流,一直侵到了心間。
鼻子酸酸的,眼眶也熱熱的,在快要裝不住前,古硯轉身走向了一旁的桌邊,端起桌上的清茶,輕飲了一口。
這幾天碧魯風揚做的讓他想哭的事情實在太多了,但是他不能再他面前表現出脆弱的一面。
這幾天碧魯風揚沒有做過一頓飯,雖然依舊像從前那般把他當寶貝一樣伺候著,但是每到凡人吃飯的時間,他總是看著廚房,卻不進去。
有時候古硯在想——他是不是腦海裡沒有以前的記憶,但身體卻還記得以前的事?他是想進去的吧?可他的身體卻仍然記得那天他對他說過的話……
看著這樣的碧魯風揚,古硯說不心疼是假的。
總是有一些人是不懂看氣氛的,比如說這一位——
“喂!你出關了嗎?竟然在比試的時候閉關,你可還真是千古一人吶!不過,聽說院長特批哦,你們兩個也能進天河學院了,我就是來接你們的。”
古硯抬頭看去,只見碧魯乾龍正吊兒郎當地靠在院中的大樹樹枝上。許久不見,與碧魯風揚有幾分相似的面容倒是多了一份痞氣,少了幾分沉穩。
哎呀,這人真是越活越回去了不成?不要忘記你可還是某城的城主呢。
“哦?是嗎?我倒覺得你不過是想借機出來透透氣罷。”
對碧魯乾龍這樣的人,古硯從前就深有體會,絕對不能對他客氣,否則他就打蛇隨棍上,難纏得很。
“啊呀呀,被發現了呢。不愧是青木仙君,多少年不見,嘴巴倒是凌厲了不少。”
古硯聞言抬眸正眼看過去,正要說些什麼,碧魯風揚卻已經走到了他的面前。只見他粲然一笑,對著明顯被他的笑膈應到的碧魯乾龍說道:“既是來接我們的,那便請在這裡稍等片刻,我與師兄先去向掌門師伯他們道別。”
說完,也不管碧魯乾龍有什麼反應,拉著古硯正要往黃玉滸所在之地去的時候,黃玉滸便出現在了他們的面前。
“掌門師伯。”
“掌門師伯。”
“呦,掌門師伯。”
黃玉滸點了點頭,走到古硯身前,拍了拍他的肩膀:“硯兒,冷珏已經跟我說了。憑你和風揚的天賦,進入天河學院本就是無可厚非的事情,此次前去,不知何時才能回來,要好好照顧自己啊。”
“師伯放心,自保的能力硯兒還是有的。何況……”
“何況,我也與師兄在一起。師伯不必擔心。”碧魯風揚介面道。
黃玉滸忍了又忍,最終還是忍不住瞪了碧魯風揚一眼——原本只屬於他們的硯兒如今卻被這個傢伙給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