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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無能為力去救她。讓她在許多年後再次從自己的眼前消失。

為什麼?難道是蒼天在嘲笑自己,要斷掉自己讓她復活的念頭,但是他偏要於它作對。他一定會再想辦法的,一定要再找到她的。

冬雷震震

行雲山,只是一座很普通的山。這名字是九竹起的,他說躺在山上看著白雲,感覺白雲就在自己的頭頂,只要輕輕一抓,就可抓到。而現在,九竹就躺在山上看著頭頂的白雲飄過。

現在已經是秋季。秋天到了,樹葉也落了。一片一片被風吹著,落在他的眼裡。九竹仰頭望著落葉,伸手輕輕一抓,一片落葉就落到了他的手裡。

落葉已經乾枯了,葉面的細紋可清晰見到。九竹拿在手裡慢慢摩挲著,用內力將它慢慢磨成粉,就像兩個月前,他下一道驚雷,讓青絲從啟軒齊的面前魂飛破散。

已經兩個月了,啟軒齊已經原諒他了。因為他在怪他自己的無能,全都怪在了他自己身上。那時候,一夜之間,啟軒齊白了頭。他的頭髮全白了,那時候自己看到他還不能相信,一個人真的可以一夜之間頭髮全白。

九竹很內疚,啟軒齊已經是無處可去,在自己千求萬求之下,終於讓他留了下來。

兩個月,兩個月前只一夜便可發生一切的轉變。兩個月內卻無法忘記。或許用一生都無法忘記。

九竹又一抓,抓了兩片落葉放在自己的眼前準備睡覺。就在這時,一陣笛聲遠遠地傳來——是那一曲‘迎歌’。輕快暢揚的‘迎歌’此刻聽來卻別樣的哀傷寂寞。

九竹起身坐了起來朝笛聲之處望去。在那片皚皚竹林之間隱約透著一片白。那是一身白的啟軒齊。他的白髮掩蓋了他的臉,只有一把碧黃的短笛在他的嘴邊,從那裡流出了一曲‘迎歌’。

要等到逝去後才要拼命的吹,還相信會有奇蹟,或許能在某天的哪一天又相遇。

九竹重新躺下,瞌眼假寐。這時一隻熊蹣癲著過來,躺在了九竹的身邊,一雙眼睛圓黝黝地望著九竹,不知道它在想什麼。

“過來也不給我叼些東西,不然我的晚餐沒了。”九竹半瞌著眼悠悠說道:“你是熊啊,為什麼和他們兩個一樣一隻野豬都抓不到?難道被我關了幾天失去‘熊風’了?”

躺在九竹身邊的熊沒說話,只是用無辜的眼神望著九竹。

“不用望著我,望著我也沒用。”九竹拿下蓋住的雙眼樹葉轉頭望著身邊的熊:“反正你們欠我三隻野豬,不抓來我就把你烤了。”九竹說著伸出手摸著野熊身上的毛,心裡想著在冬季是不是要用熊毛做件坎肩。

就在一妖一熊躺在山上曬太陽之時,遠處的笛聲嘎然而止。野熊抬起頭望著不遠處的山腳,有人過來了。馬匹踐踏,灰塵滾滾隨至。

來人停在了竹林前方。九竹起身相望,來的是一名女子,還不是普通的一名女子。九竹起身往竹屋趕去。野熊見九竹離去,打了一個激靈,熊身縮在了一起,好似懼怕那女子。

來人是精靈,花間門的執法使。也是花妖王在送邪帝短笛之時,派精靈過去聯盟之人。只是不知這次過來有何事。

啟軒齊見到精靈有微微的詫異。精靈躍下馬趕到竹屋前見到啟軒齊更是倒抽一口氣。只是四個月不見,啟軒齊離開鳳重關就成了這模樣了。

“有何事?”啟軒齊見精靈不說話,自己先問道。

精靈回神宛然:“四月不見,你怎麼成這樣了?”四月不見,啟軒齊頭髮全白,究竟他這發生了什麼事?

“有何事?”啟軒齊繼續問,並不對精靈的問題以為然。

精靈尷尬笑著,望著他手裡的短笛:“能不能借我短笛救人啊?”

救人?啟軒齊挑眉等著精靈說下去。

“葉千梗自願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