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總感覺林笑膽子更大,和林立背後的組織更熟,比如林立只能找到蝶,而林笑卻能找到組織的人來救林立,而且是在神不知鬼不覺的前提下,越想越覺得有可能,可是礙在沒有證據,和想要趕快將虎叔救出來的基礎上,趕緊將這個想法掐死在萌芽裡。
吃完了早飯和丁凱兩個人一起去了警局,路上丁凱很是高興,畢竟可以重新回到警隊,第二當然還是因為虎叔。
等到了警察局的時候就見張衝等人圍著虎叔,虎叔重新穿上了警察的服裝,皺著眉頭,虎叔很少皺眉,平時都是嘻嘻哈哈的話嘮,能讓他皺眉的只有案子。
我走過去對著聚精會神的虎叔的肩膀猛地拍了一下:“幹什麼啊,你們還讓不讓人休息了,我虎叔剛獲得自由就被拉上陣,不能回家休息休息?”
“奶奶個腿兒的!”虎叔嚇得跳了腳,回頭一看是我怒臉立刻勾起了嘴角,笑哈哈的,“小曦來了,想我嗎?”
“想你想你,”我摸著虎叔的肩膀,“想你做的麻辣豆腐。”
虎叔一聽臉上的表情僵住了,說我忘恩負義,這個時候當然少不了丁凱獻殷勤:“師父啊,我可想死你了。”
虎叔自然高興,樂呵呵的說還是徒弟好,一日為師終身為父,不像養個丫頭還得嫁出去:“丁凱,你今天正式迴歸,孩子委屈你了。”
丁凱紅了眼圈,我也不爭氣的模糊了視線,很少聽到虎叔這麼認真的說話,後來丁凱主動問起為什麼不休息一下直接上案子。
虎叔嘆了一口氣,在一旁的張衝回答到:“你們也知道為什麼虎哥被放出來,是林立承認了所有的罪行,虎哥出來之後自然要問一下為什麼被釋放出來,本來虎哥就是在查這個案子,所以我並沒有隱瞞他,這不……虎哥看到林立的整個證詞,非得說林立是說謊,提供了假證詞,正在和我們說如何取證,重新審問林立,我就和虎哥急了,小曦,這不怪我吧?”
我聽了氣笑了,看向虎叔:“我說孟虎,你丫有病吧?我們辛辛苦苦跑東跑西,好不容易叫罪人認罪了,你不用繼續蹲著了,一出來就顯擺你的正義了?牛逼啊真是,要不然這樣吧,你他媽的繼續蹲著去,我把林立弄出來?”
“小曦,這是什麼混賬話?”虎叔著了急,皺著眉頭臉色憋得通紅,這是我記憶裡他第一次和我紅臉。
丁凱拉著我不讓我說話,我反手一推,朝著虎叔的方向走了一步,大眼對小眼瞪著:“孟虎,你知道我和丁凱為了救你做了些什麼嗎?你現在如果還想活著,最好和我回家休息,否則你以後出了什麼事情,我一概不管。”
虎叔來了脾氣,又笑又怒的看著大家指著我:“看見沒有,我孟虎養了一個白眼狼,好啊,不用你管我,我可以明確的告訴你,林立這些供詞裡大部分都是假的,我做了這麼多年的刑警,我有我的職業操守,我的直覺從來不會錯。”
我氣得前胸大幅度起伏,喘著粗氣,丁凱則是在勸著虎叔,張衝也不知道如何是好,也是一個勁兒的勸架,我們倆的脾氣如出一轍,除非是自己想明白了,否則越勸越生氣,氣到極點,我拿起桌子上的一個水杯朝著虎叔的後腦勺一壘,虎叔瞪大了眼睛隨後直直的倒下去。
“小曦,”丁凱大叫,“你幹什麼啊?”
“丁凱你幫我把虎叔送到家裡去,”我淡定的看著張衝,“張叔我虎叔休息幾天沒什麼問題吧?”
張衝愣了直搖頭說沒問題,我見狀笑了笑,和丁凱兩個人將虎叔抱回了家裡,安置好後丁凱回警局上班,屋子裡就我和虎叔兩個人。
直到晚上吃飯的時候虎叔才捂著腦袋出來,臉色相當不好看,我準備了一桌子的菜,都是虎叔愛吃的,雖然做的味道不如虎叔的好,但絕對都是用心的,虎叔看著一桌子菜,明顯喉結上下滾動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