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證，看那樣子不像是假的。

不過他也是第一次見，現在這個大環境，別說一個這小東西，身份證畢業證，那些官方背書的東西，有人都能做假，糊弄他們也並不算什麼難事。

“毛哥，是真的，官網上有他的照片和詳細資訊。”

身後有人說了一聲，為首的那人才將手中的證件還給譚明，隨後笑臉相迎。

“抱歉啊，為了業主的安全，我們也不得不謹慎。”

“我明白，明白，工作職責所在，那個，現在是不是能幫我指一下路呢？”

“當然當然，我直接帶你去吧，不過只能帶你去樓下，非必要情況我們不能上樓。”

“這是什麼奇怪的規定？”譚明有些疑惑，這是什麼奇葩規定？難不成保安不保大樓內部嗎？

為首的那人推門而出，在前面為譚明引路，“諒解一下，這個規定也是因為某些住戶的特殊需求。”

“還有就是其他的一些原因了。”

有種人格鄙視的味道，可譚明不會說什麼，這在成年人的世界很常見，既然有人留下，那他們就接受了這種規定。

無非是為了錢，為了生活，他不可能以第三者視角去說什麼，除非他也是這些人中的一員。

“能理解，能理解。”身為老師，譚明還是喜歡和陌生人聊學生，索性詢問，“不知道您是不是有孩子，在哪上學啊？”

說到孩子，這位毛先生滿臉的驕傲，“不值一提，家裡的臭小子今年上高三，明年中考。”

“成績還是蠻不錯的，只要我和孩子他媽不拖後腿，那臭小子上個好高中是沒問題的。”

“有想法來清河高校嗎？”譚明問道。

毛先生連忙擺手，“算了，我知道清河高校，那絕對是數一數二，的，可私立高中收費奇高，那清河高校也是拔尖的存在。”

“公立的還好說，私立的，尤其是清河高校這個，我和孩子他媽都不敢想。”

譚明一陣沉默，但還是安慰，“要是有時間的話，還是請您去學校看看，學校有公積金，是一些社會人員的贊助。”

“孩子要是成績真的不錯，那就去嘗試申請，一般情況下還是十分容易透過的。”

清河高校的收費的確讓人望而卻步，可學校裡並不是沒有貧困學生，甚至有一部分是真的需要貧困援助。

只要孩子品性端良，有上進心，且父母負責的話，學校專門設立的公積金是會伸出援手的。

甚至是可以以賒欠的形式向學校借款，沒有利息，只為孩子有一條未來的路。

譚明也是快期末了，才知道有這麼個東西，可能有些逾矩，可這就是上面有人，且是好人的好處。

在學校開後門不行，但為學生開後門的話，清河高校可是認真的。

那父親的臉上躍上喜色，誰不希望自己的孩子成龍？

有個良好的環境和氛圍，哪怕再難，家長們也不是不能接受。

兩人來到目的地，譚明拉住了他，詳細的闡述了清河高校的便利，並不是擇錢而侍，或許不如有錢人方便，但也十分的友善。

他和這位父親不斷的舉例，並且給予證實，半個多小時，兩人在寒風中侃侃而談，卻沒有覺得絲毫的寒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