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那麼這中間肯定是有問題,所以,垂下眼簾,她幽幽吐出了幾個字。
江蕭見她不承認,從風衣口袋裡掏出父親砸向自己的那張起訴信,他將信件亮到了靜知的眼前,抬眼,掃視了信件一眼,快速地閱讀完畢,靜知的臉孔變得更加慘白。
“江蕭,這不是我寫的。”
這根本是有意冒她之名寫的這封起訴信,她還沒想過要起訴江蕭,雖然,覺得他對自己做的事太不要臉了點。
“別人知道我拿皮帶扣住了你手腕,對你做那種事?”江蕭壓根兒不信,當時,在浴室裡的時候,只有她們倆個人,再沒有第三者在場,還有,這是她的親筆簽名,他認得她娟秀的字型,她抵不了賴。
男人的話讓她想起了自己被他壓倒在浴缸裡,被他強行進入的那種撕心裂肺的感覺,心,猶如被萬支弓箭刺穿,痛,侵入骨髓,銳利的疼拼命地下嚥。
是,沒人知道這件事,視線落到那娟秀的字型上,那字也是她的筆跡,可是,她真沒簽過,除非她得了失憶症,不過,現在看來,她是百口莫辯,這其中肯定有問題,但,她已經不想去追究這件事了,越追究她的心就會越痛苦,她不想讓這場風波趕快過去。
“你做出那種牲畜的行徑,就算是我寫的,難道我天生來就是要被你這樣欺負麼?”
什麼叫做就算?江蕭聽了這句肺都快要氣炸了。“女人,最好不要考驗我的耐性,告強姦是需要很多法律程度,還需要提供許多的相關證據?當時,你有去驗身嗎?”
他的話兒全是關於這種強姦案件的專業性,靜知的心再難保持平靜,雙瞳裡剎那間就浮現氤氳的霧氣,淚光點點,用齒拼命咬住下唇,聲音破碎地喊出:“江蕭,你到底是人還是魔鬼?我沒去驗身,我也提供不出那種證據,因為,我沒你臉皮那麼厚,這輩子,最好不要讓我再見到你,要不然,我會拿把刀捅破你的胸膛,混蛋。”
在淚水劃落臉頰之前,她拼命咬住唇方才能止住自己失聲的痛哭,然後,她轉身,捂著臉跑向那條陰暗的路,江蕭站在那裡,第一次,他看到了女人眼角的淚,他想追,可是,追上去後,還能說什麼,現在,給她多說一句就會多給她一分的傷害,難道這封信不是她寫的?可是,他發瘋的時候,明明浴室裡就只有她們倆個,莫非遇上了鬼不成,望著她迅速消失在鳳凰小區小路上的窈窕身影,他的心頓時陷入矛盾之中。
……
第二天,浴室的那一場恩愛纏綿的戲碼就被人上傳上了網路,一時間,在零距離頁上掀起一陣狂潮,拍攝的畫面雖清晰,但,距離有些遠,看不清楚男人女人的臉孔,女人的臉是半掩在水裡的,再加上一頭烏黑的海藻絲,而男人的是背對著拍攝的方向,只能隱約看到兩個背影,還有是用什麼體位在做那檔子事,女人哼哼唧唧的聲音很清淅,百且,整個面孔是泛著一層緋紅,雖雙手被縛,可是,那有一點被上強上的樣子,這分明是一層淋漓盡致的椽致歡愛,讓人看了熱血沸騰,每天留言的人上達好幾千人,只是,新聞雖沒有直言男人女人的姓與名,不過,某些字眼含沙射影直指某政界之人。
江蕭是到網頁上瀏覽資料無意間看到這則新聞的,當時,他肺都氣炸了,最初,他以為是林靜知那個死女人放上去的,可是,後來越想越不對勁,據他對靜知的瞭解,她不可能做出這樣的事,又想到了前兩天她說過那封檢舉信不是她寫的,難道這其中有什麼陰謀不成?如果不是靜知上傳的,那麼,當時,他在理智全失變成一隻野獸時強要了她的身體,那間佈置優雅的新婚房肯定鑽了攝像頭,或者,是有人偷偷在別的地方窺視,不過,他記得那浴室的窗開得很高,一般的方位拍不到,那麼,就是前者了,是有人故意在裡面鑽了攝像頭,是誰?是姚君辰,不可能,他斷然否絕,如果姚君辰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