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誰啊……隸屬哪個隊的……”戀次這才看到一護似的,昂著頭桀驁不馴地說。
“黑崎一護,不是哪個隊的,而是打敗你的人,請多指教!”
戀次咧開嘴,狹長的眼睛睥睨地瞟著一護:“阿散井戀次……是要殺死你的那個人。”
兩隻小鬼打了起來。這……就是傳說中的一見鍾情嗎?兩人幾乎沒有理由、也不看看場合,好像是在一見到對方的剎那就認定對方是對手……笨蛋的氣場都是相似的。
“笨蛋一護……”我不自覺喃喃出聲。
“黑崎……一護……”感覺到白哉渾身的殺氣。想想的話,一護頂著張海燕的臉、奪去了露琪亞的死神之力、剛才還被說成與我有曖昧……我不禁苦笑起來。
“白哉,我們走吧。”
說著,我轉過身,然而方才還和戀次分不出高下的一護居然一刀迫開了對手,邊向我這裡衝過來邊伸手要抓住我——那隻手幾乎要觸及我的衣服時——黑影驟現在我們中間。
——剎那之後的場景是,我徒手架住白哉的刀,極近處的一護愕然地張大雙眼,我的肩頭因被光箭擦過而出現一道血痕。
“時人!”雨龍著急地喊出聲來。他想替一護和我解圍的攻擊卻傷到了我。
瞬間,白哉的目光變得銳利起來。平時完全不帶任何感□彩的瞳孔中,釋放出危險的光芒。
“隱秘步法,四楓之三,空蟬……”白哉冷冷地說:“你居然……”
一護感興趣地眨眨眼,自然而然地問到:“你是說我的步法嗎?原來有名字的啊!聽上去好像很了不起的樣子,那是什麼啊?”
面對殺氣騰騰的對手還能有這種反應……神經粗到這地步的話,我已經不是佩服而是羨慕的地步了。“唉……”我看著白哉用看死人的眼光看著雨龍和一護,揚手將一護揮去幾米之外。
再次對喜助說拜託他將我與義骸剝離。
“背面配合度113,神經結合率93。5%,就這樣剝離的話,可能會稍~微~有點痛的哦……”
喜助以一如既往的輕佻語調,邊對我說邊壓低帽子走過來,白哉的眼神閃了閃,表情雖然變黯,但並未作聲,這時夜一騰地衝上來,狠狠拽住喜助的手腕。
“混蛋!”她對喜助怒目而視。
“真沒禮貌。”喜助懶洋洋地說:“是你姐姐自己下的訂單——”
“我才不許那種事情發生!”夜一發飆地說:“連這兩個小鬼都敢跑來攔住姐姐,我怎麼可能輸給這兩個小鬼!我絕對不會讓你——”
她的話突然頓住了,不止是她,在場的所有人都打了個寒戰——喜助抬起頭,掩藏在帽簷陰影中的眼睛晦暗不明,慵懶表情中藏著戲謔的笑容——每當喜助出現這一號表情時,事情就不妙了。
——即使是不知道這一點的露琪亞他們,也被這種氛圍感染到了。
“你,你幹什麼?”夜一瞪圓了眼睛,底氣不足地衝他嚷嚷。
“因為呀……夜一桑有戀姐情結嘛。”
“胡、胡說八道!”夜一發出了尖利的聲音,撇開漲紅的臉,但手仍然固執地抓著喜助。
“不許你搶走我的姐姐。”不知在模仿誰,喜助用尖細的撒嬌口吻說,夜一頓時腦門充血。
“不會不記得了吧?你五歲的時候——”
“不記得!不,沒有的事!我忘了!一點也不記得!已經忘得一乾二淨了!”夜一的臉已經如同煮熟的蝦,她的左手不自覺捂上自己的耳朵,但右手仍未放開。
看見夜一這幅樣子,白哉微微睜大眼睛,我感覺到……他內心正暗爽。可是喜助卻象沒看到夜一的表情似的繼續說道:“只要你姐姐跟朽木先生一起出去玩——不對,只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