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因為這種練兵之法在開始的時候就已經出現,隨著這種練兵之法在戰爭中的優異表現,所以軍中將領都已經習慣了。這是一種認識到熟知。習慣的過程。
楊延昭所見到的還只是一群練不足三個月的新兵,就已經給他那種練有素的印象,那跟隨著夏王南猛的戰的精銳禁軍,有著大夏步軍第一的虎賁衛又是怎樣的強悍呢?以前他很想知道,但上一場比鬥,他內心卻充滿了危機感。
掄起單打獨鬥,他自信那些只懂得使用蠻力的蠻子根本不是他的時手。但是團體戰,卻不是一個人的戰鬥。他帶來的手下是什麼水平他自然知曉。雖然這些人也都是精銳中的精銳。但比起身高馬大的蠻子,先天上就落了下乘,蠻力或許在單打獨鬥時沒有多大的威力,但混戰,卻是最能發揮戰力的。
楊延昭將自己的擔心與張飛說了一遍。最後有些嘆氣的道:“雖然我沒有見過大夏禁軍是怎麼練的,戰鬥力又達到什麼地步,但是管中窺豹。大夏新兵練尤如此,何況有著大夏步軍第一的禁軍,而且這支軍隊歷經數年大戰,戰鬥經驗豐富,加上身體上的優勢,這麼一比較我軍就落了下風,而且那些步兵可是重甲步兵。如果穿上重甲,那就算有十個我也不行啊!而那幫可惡的使臣。居然讓我一定要為大宋爭取臉面,此戰只能勝,不能輸。”
張飛聽著楊延昭的抱怨,卻是露出一絲淡然的笑臉道:“雖然我不知道大夏軍有多強,但能讓你這般緊張,到是我第一次看到,想必著大夏軍定然有所過人之處,否則也不會在這片土地上縱橫闔閣,第二場比賽。其實我們已經是鑽了空子,大夏軍中有名的武將都出徵在外,別人不提,光是子龍的槍法就不在你之下,如今大夏名將都不在家,所以才會想出團戰這種削弱個人武力的法子。咱們要面子,大夏更要面子,不過咱們如果輸了,那臉面可就輸大了。”
在一旁聽著的宴思雪雖然不懂這些。但以她的聰慧,也能想明白張飛為什麼這般說,人家如今是有頭有臉的將領全都在外,如果這樣,在比鬥中還是輸了,那就等於是說大宋武力比起大夏相差太遠,根本就拿不上臺面,日後兩國相交,大宋必定矮了一頭,而相反大夏就算是輸了,也無大礙,“點不是一線陣容出馬。所以大宋勝了。也不是太出彩,舊,復保住了顏面而已。
楊延昭苦笑一聲,道:“我也是這麼想的,之前還是有些衝動了,如果第一場就這麼承認敗了,也不至於有這麼大的難題了!”
“糊塗,你以為認輸就算結束了,那才是讓大宋臉面蒙羞,這一次不管如何。只要那些文臣如實上報,一番嘉獎是少不得的,不過明日的比試”張飛看著眼巴巴瞧著他的楊延昭。就知道這小子打的什麼主意:“我可不是你使團的護衛!”
楊延昭嘿嘿一笑道:“我知道。不過這又有什麼關係,重要的是你是我宋國的人,並且在這裡,誰知道你是不是使團的護衛,大哥,你也知道那般文臣的嘴,我這要是勝了還好說,如果敗了,那些傢伙肯定會將責任全都推卸給小弟,你就忍心看著小弟被陛下叱責,鬧不好,思雪可就要做了寡婦!”
窒思雪聽著楊延昭這般調侃她,先是一愣,之後臉上如同火燒一般,滾熱無比,啐了一聲,跑了出去,張飛聽了哈哈大笑起來,道:“你行。我答應了,總不能讓我那侄女做了這寡婦不是。”
一夜無話,翌日清晨,和暢的風吹入大帳之內,陽光透過頭頂的傘蓋照射在帳內,夏羽伸著懶腰的坐起身,身邊兩具雪白鮮活的嬌軀在陽光的照耀下,閃爍著水潤的乳白光澤,冰肌玉骨,吹可彈破,沒有什麼詞語比這兩個更能形容兩個女人的肌膚。
比起祁連納雪緊繃細緻,充滿野性妖嬈的軀體,蕭綽的身體顯得要柔弱的多,但總是妄想用理智去對抗**的蕭綽卻能帶給夏羽更多的征服感。夏羽的動作驚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