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為什麼每個人都想要安排我的一切?
為什麼?為什麼好像所有人都比我自己更瞭解我自己?
為什麼?為什麼所有人都見不得別人比自己好?
為什麼?為什麼所有人見到他人的不幸都會感到快樂?
……
算了,或許人性就是如此的卑劣吧。生活與自己想象的世界之中的迷茫之人啊,願你們有一天,可以見得到真實。
如今我已厭倦了世俗,看破了塵世,待到我真正超脫之時,再來渡你們。
“善哉大丈夫,能了世無常,舍俗趣泥洹,希有難思議。。”
在人界的定覺寺內,一位老和尚正為一新入佛門的弟子剃度。那是一青年男子,不知是何原因二十多歲便出家了。定覺寺的主持見他年級輕輕便有出家的決心,將其收為弟子,親自為他剃度。
這青年身形有些彎曲,面容也有些憔悴,有種說不出的疲憊感。他的眼神很是平靜,不,已經超過了平靜,那是一種淡然,一種對世界萬物的淡然。
“今汝以皈依佛門,授汝法號,悟覺……”
一百年後
鬼域?殺界
“一百年了,五十年的時間,還是沒有找到這個人,反而是我們自己的人屢屢失蹤。”天目在自己的大帳內,來回著踱步,憤怒地說道。
自文禮被殺以來,天目就派人全力搜尋,可是搜尋了一百年,也沒有找到到底是誰在他的眼皮子底下殺人。相反,他們派出去搜尋的人,每次都會少一些人,並且少的越來越多。從剛開始的六個人,再到十個人,再到現在。
現在天目已經不敢再派小隊進行搜尋了,因為現在派小隊搜尋,要麼是什麼都搜不到,要麼是一個都回不來。
天目的這支部隊,被困在了這個不知名的結界內一百年,這一百年,他們感覺自己就像是被圈養著的家畜一樣,並且與他們關在一起的,還有隻幼虎。自己這些家畜的作用,就是訓練這隻幼虎的捕獵能力。
但是,現在的他們是一點辦法都沒有,他們要做的,就是要在這隻幼虎成長起來之前找到他,殺死他。可現在看來,已經有些晚了,這隻幼虎已經成長起來了。這一百年間不停地殺戮,現在他至少可以與一個副將級別的人單打獨鬥而不落下風了。
“文智,你還有什麼辦法嗎?”天目對文智說道。
“將軍,從我們每次失蹤的人數變化來看,那個人已經有比較強的能力了。”文智慢慢分析著。“並且,我把當初文禮的屍體和這幾年的屍體進行比較,看得出,這個人的力量雖然在進步著,但力量並不是他的突出點。”
“還有,這個人從一百年前到現在,至少使用過七種不同的武器。其中有利刃,也有鈍器,還有金屬絲線類的痕跡。這說明,這個人有一套複雜多變的武器,並且還有一個可以存放這些武器的方法。”文智說到這頓了頓,繼續說道“他,很有可能擁有一個自己的儲物空間。”
“這個人在實力遠不如文禮時就能殺了文禮,說明他又很強的佈局能力,至少可以用一些其他方式來彌補實力上的差距。當年可以,現在也一定可以。”
“將軍,我認為這個人來我們這裡,鬧出了這麼大的動靜,又從弱小一步步成長,他一定有什麼目的。他,很有可能與那件東西有關。”文智沉吟道。
“那件東西?你是說,我們從鬼域白家搶來的‘鬼淵’?”天目忽然明白了文禮的意思。
“沒錯,所以,我們可以在這方面下手。”文智似乎已經想到了一個方法,能夠抓住白夜。
“我們可以加派重兵看護‘鬼淵’,而將軍和我們剩下的四將,就埋伏在周圍,等著那人上門。”
“可是,若是加派了重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