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殺我的人正是我為數不多的朋友之一—月月!
“各為其主!主子要你死!”月月的聲音有些顫抖。她是被逼的?還是心甘情願的?
“我不明白!難道你接近我們隊伍是計謀?難道與我們成為朋友是計劃?難道由始至終我們所付出的感情都只是笑話?”
“對!接近你們是主子的意思,由始至終只是為了接近你,然後找機會殺了你!”
“咻咻!”兩隻利箭準確地射中我心房,我有些立足不穩。笑話!原來一切只是笑話!朋友?那只是自欺欺人的詞!
“能告訴我原因嗎?今天我是難逃一死了,讓我做個明白鬼,為什麼要殺我?”
“咯咯咯……”銀鈴般清脆的笑聲在空中迴盪。
月月轉身,臉上露出一絲敬畏、一絲恐懼、一絲慌亂。
“妖月!你說的太多了,別忘了你的使命!”無比溫柔、媚惑、甜美的聲音透露出一絲不悅。
“是!妖月知錯了!”月月慌忙一跪,朝空中回答道,再起身時身上發出的是陰冷氣場。“有問題去問冥王吧!”
話音一落,那些安靜的骷髏們又開始朝我進攻了,攻勢比起剛才更加凌厲。
我施放好幾個龍捲風,將眼前清理乾淨,還得時不時地避開急射而來的利箭,整個人狼狽極了,體內所剩的能量不多,再不想辦法可能真會交待在這兒。不行!我還沒開始報負那人,怎麼可以死?絕對不能!
見久攻不下,空中傳來那位大人不滿地冷哼聲,月月皺了皺眉,讓那位大人不開心是件很糟的事。她從空間袋中取出一個小巧的布袋,將其開啟,從中拿出一顆散發著淡黃色光芒的珠子。
我驚訝,剛才還施放自如的魔法現在完全沒效了!雖然體內能量所剩無幾,也不應該會出現這種情況啊!那種能量沉寂的感覺,如同那晚……難道……
眼前的骷髏們也沒反應了,一隻只癱倒下去。我與月月視線相交,她眼中散發著冰冷的感覺。視線轉移,一點黃色印入我眼中。
“這樣寶物叫空,在它範圍一里內,屬於絕對無魔法領域!”似乎看出我的疑惑,月月開口解釋。
“空?無魔法領域?”我知道了,在行館裡我用不了魔法就是這玩意兒做的怪!“如果我沒理解錯的話,你的亡靈軍團也沒用了!那麼同是魔法師,你要用什麼方法來殺我呢?”
“忘了告訴你,我除了是名魔法師,還是名暗器師!對付你足夠了!”
暗器師?難道天要亡我?就憑我現在這三腳貓都不如的功夫,能逃得過暗器師的暗器嗎?這個……好像……比中彩票還要難!
像要印證我的想法,在我還沒反應之前,眼前銀光一閃,幾支銀色小箭朝我疾馳而來,快得我只來得及避開心臟要害位置。
嗤!箭劃破衣服刺入肉體,疼痛由手臂及腹部傳入大腦,由箭頭傳來的力度讓我蹭蹭地退了幾步。但我身後就是百米懸崖,這一退便一腳踩空,整個人速度消失在崖上。
月月往前走到崖邊,向前探身一看。
崖下幾丈一顆枯死的樹伸出長長的枝芽,而應該消失的人正頑強地抓緊樹枝,那凌空的雙腳被風吹得一晃一晃。
我的手心溼達達的,不能鬆手,這是我唯一的生存機會。看著崖下那黃黑的硬土,我頭腦一陣暈眩。這要跌下去,那不死也殘廢了。
抬頭,瞧瞧我看見什麼了?月月那張美麗的臉,紅唇正扯著冷豔的弧度,裝著暗弩的左手舉了起來,黑黑的袖口正對著仰望著她的我。
咔!細微的聲音傳來,不是吧?這顆枯死已久的老樹也要收回對我伸的出橄欖枝嗎?
咔嚓!啪!整顆枯樹在月月出手前支撐不住,連人帶樹向崖下飛赴而去,枯樹成功地將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