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到清虛的那麼名字,心裡就是一震,清虛老道可是張培山的師叔,之前在南京的鬼蜮裡我們曾見過,被假的黑白無常偷襲後,魂魄受損逃之夭夭,聽林鋒說後來被張培山超度了。如果他認識清虛道長的話,那這個老頭的身份,那可是駭人的很。
我壓住震驚的心情,說:&ldo;前輩,您所說的呃清虛前輩,在數十年前抗戰時期就已經過世了,難道您認識他?&rdo;
老頭久久未語,幾分鐘後,才嘆了口氣說:&ldo;我早就跟他說過,不要去管世俗間的事,哎,罷了,過去的事不提也罷,死了好啊,能夠了卻今生的一切,不像我,苟延殘喘在這個世上。&rdo;
聽他的華麗有無盡的感慨,對此我難以理解,不過能跟清虛掛上鉤的人應該不是壞人,再者說了,他活了那麼久,道行到了什麼程度都難說,要動手的話,可能我們連逃走的機會都沒有。
&ldo;前輩,既然你是清虛前輩的故友,我也不妨直說,我們是派來這裡查失蹤案件的,我知道您是高人,方才開門的時候也是您吧?我希望您能幫幫我們,至少也要告訴我們這裡發生了什麼。&rdo;我公開表態,希望他能跟我們合作。
老頭搖了搖頭,說:&ldo;我已經告訴你們了,這裡的事情不是你們能夠插手的,看清虛的面子上,我在給你們提個醒,這裡是妖靈絕地,明白了嗎?想活命的就快點走,不然等它出來就晚了。&rdo;
&ldo;它?恕晚輩愚鈍,您老所說的它是誰?&rdo;我七分疑惑,三分好奇。
&ldo;走吧。&rdo;老者不在對我多說,只是揮了揮手,走出了我視線之外。
柳夢琪拉了拉我,示意該走了。我有些不甘心,但又問不出來什麼,最後只能說:&ldo;敢問前輩大名,能否告知?&rdo;
&ldo;庸庸碌碌,苟延殘喘,想死而不得,我本是道家一脈,你可以叫我求死道人。&rdo;老者說罷,就沒了聲音,我面前的房門,開始徐徐關閉,直到房門徹底關上,我還傻愣著。
出了那間房門,我看了看天空,烏雲遮頂,無月無辰,不是個好兆頭,林鋒他們也不知道怎麼樣了,在跟求死道人說過話後,我有一種想衝進去將他們救出來的衝動。
&ldo;嘭!&rdo;
&ldo;臥槽,終於出來了,楓哥快來幫忙,救命!&rdo;忽然間,一聲悶響,在外面有聲音響起,聽這聲音明顯就是小酒的。
我面色一喜,三步並作兩步走到圍牆外,利索的攀上了圍牆,放眼看去,一男一女兩道身影正在極力奔跑,像是後面有人在追他們一般,但在我看來,卻是空蕩蕩的什麼都沒有。
那兩人正是小酒與夏千櫻,小酒拉著夏千櫻,跑的很快,我默唸了一遍開眼咒,再次看去,好傢夥,一連串最起碼十餘只體型各異的妖獸靈魂正緊追在他們身後,這其中有熊魂、有狼魂,看起來異常兇惡。
妖靈絕地,我腦海中突然浮現方才求死道人說的那四個字。招呼了柳夢琪一聲,我不在遲疑,掏出壓箱底符咒,朝著他們奔去,並大喝:&ldo;小酒,這邊來。&rdo;
小酒聽到我的聲音,拉著夏千櫻繞了個圈,朝著我們趕來。可後面那妖靈跑的太快,一隻狼的妖靈以極快的速度撲了上去,目標是後面的夏千櫻,夏千櫻駭的驚叫一聲,連腿都忘記動了。
小酒將她拉到蛇猴,以身擋住狼靈的襲擊,噗嗤一聲,他的衣服被抓破,胸腹處露出幾道血痕,鮮血急速流出,小酒忍住痛,將手在傷口處摸了幾把,將帶血的手掌一拳砸了下去,狼靈扭動了幾下,便摔倒在地,不斷掙扎。
白巫術的使用法子,不似道術一般,畫個符念個咒就行,白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