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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你做什麼去?他道,我先回歸肉身,看看是否能脫身,現在尚未天明,你們暫且不要過來,想救我的話,正午時分,帶上童子尿前來吧。

林鋒走後,老孫伸了個懶腰,打著哈欠說困了,借你的床用一用。他渾身的血跡雖然已幹,但看起來依然噁心至極,我忙拉住他說你先去洗個澡吧。

這老小子不情不願,在我的威逼下去洗了個澡,這才鑽進我屋裡。等我後腳跟進去的時候,他已經呼呼大睡,真是沒心沒肺的傢伙。

咦?我突然覺得這一幕似曾相識,腦海中有那麼點印象,慢慢的回憶,我腦海中猛地一清,我明白林鋒的話了。

老孫這副樣子,跟先前以符生火的模樣,跟一個人有些相似,那個人便是那個交給我《司命太極玄真經》的無良道士。

現在想想二人那欠抽的模樣,簡直如出一轍,不過就是道法上有點區別,道士可是連林鋒都驚退的高人,反觀老孫,卻被幾隻小鬼毆的滿身是傷。

我上前將孫德拉起來,問他認不認識一個無良道士。他迷迷糊糊的咕噥著,兀那禿驢敢跟貧道搶師太,吃我一招三十六字天罡咒。

我晃了晃他,說這都什麼玩意,跟你說真的,到底認不認識。他說不認識,讓我別鬧他睡覺。掙開了我手,躺在床上沒過多久鼾聲四起。

我無奈的搖了搖頭,想了想他二者也不可能有什麼聯絡,應是我們多心了。我將無患木的盒子拿著,跑到外面的沙發上,湊活了一夜。

第二天我被老孫叫醒,只覺得腰背痠痛,沙發真不是睡覺的地方,反觀老孫精氣神十足,對我說,大侄子,你看你放著床不睡,偏偏睡沙發,累不累啊?

我恨不得抽他幾下,但遇到這麼不要臉的也無可奈何,心裡尋思著抽空去給老爹打小報告,得狠狠治治他。

老孫掏出兩張符說事不宜遲,大侄子,咱趕緊把那事辦了,將仙印拿出來吧。

我點頭,取出仙印,老孫唸了幾句咒,再次跺腳,手中的黃符即刻燃了起來,他大呼小叫讓我快點拿印來燒,不然就要燒到他手了。

我將小印放在符火上,老孫雙手交替,這張符燒完就換下一張,足足換了十餘張符,他額間也見了些汗,晶瑩剔透的白玉印左側,一滴紅色的血液,緩緩的沁了出來,滴落在地上,緊接著,又有幾滴清水也滴落下來。

滴完之後,我感覺到小印似是有了些變化,也可能是我心裡原因,把玩了一陣才將它收起。同時心中暗暗決定,以後絕對不在隨便往什麼東西上滴血了,差點惹來大禍。

我說咱們去弄點童子尿救林鋒,順便見見我那老祖。老孫大大咧咧的說,不用找了,用我的就成,咱們這就去吧,那塊荒地我早就想去探上一探,這次正好是個機會。

我先給馮齊打了個電話,告訴他林鋒出事了,讓他派點人來幫忙。既然那兇蓮在地下,只靠我與老孫的力量,肯定尋不到它,順便也讓人好守著四周,別走漏了訊息。

我跟老孫一人拿鐵鍬,一人拿鋤頭,倒有點小時候下地除草的感覺。我們兩個在路上扛著物件,引來不少村民的議論,尤其是那些大嬸大媽們,八卦的很,小時候就經常聽她們扎堆議論別人。

聊得興起都能把人家十八輩祖宗扯上一遍,簡直讓我不知該說什麼。

我們兩個之所以受議論,多半是因為老孫,這老小子名聲太不好,尤其是大嬸們,見他就想踩了狗屎一樣,滿是晦氣。而我跟一坨狗屎走一起,能不受白眼麼?

出了村子,我對老孫說,你的名聲真是太臭了,作為一個半吊子大師,怎麼能這麼招人厭?以後收斂點吧。

老孫聽後頭一揚像個戰勝了的公雞,說走自己的路,讓別人說去吧,管它好話壞話,反正我一句都聽不到,不過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