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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部分

她聽了滿心的甜蜜,別看這宜宣在眾人面前悶聲不語冷著一張臉,對著她卻溫柔無賴的厲害。

“別像個小孩子一樣,往後出門的時候還多著呢。”若溪伸出手指在他的胸口畫著圈圈,歪著頭覷了他一眼,“你出門在外要乖乖的,若是敢沾花惹草……哼!”

“我是那樣的人嗎?”他趕忙起誓發言,俯在若溪耳邊說了一大堆好聽的話。

若溪聽了撅著嘴回道:“上次三弟出去不是遇到狗血的賣身葬父嗎?你心軟又善憐香惜玉,到時候人家姑娘一哭,你還不登時動容?況且你這趟出去時日不短,我還不知道你的習慣,每天都要……男人都是憋不住的……”說到這裡她滿臉的緋紅。

“憐香惜玉只對你一個人,也唯有你才能讓我心軟!”他寵溺的笑著,“男人是憋不住,所以今天晚上你要努力,把它擠幹拿淨省得它出去生事!”說罷蹭了一下若溪的肚子。

若溪羞得連耳朵都紅起來,他卻低下頭用嘴唇噙住,一邊輕輕噬咬一邊蠱惑地輕語道:“歡愛了這麼多次你還是這般喜歡害臊,不過我喜歡!”說罷彎腰把若溪抱起來走到床邊扯下幔帳。

他看若溪頰似花圍,腰如束素,情婉轉以潛舒,眼低迷而下顧,頓覺渾身酥癢像毛頭小子一般急叨叨脫了衣服。

“溪兒,除了你我不會要其他女人!”他撲在若溪身上,嘴巴、大手沒有一處老實,在她身上到處惹火。

見她檀口微張眼神迷離,宜宣便迫不及待的入了。一時間,屋子裡春色無邊,有詩為證:或急抽,或慢硉。淺插如嬰兒含乳,深刺似凍蛇入窟。扇簸而和核欲吞,衝擊而連根盡沒。乍淺乍深,再浮再沉。行九淺而一深,待十侯而方畢。

再看若溪,色變聲顫,釵垂髻亂。慢眼而橫波入鬢,梳低而半月臨肩。好一個嬌柔無力媚態橫生的粉嫩佳人!

不過才一次宜宣怎麼可能罷休,愛撫片刻又低低央求起來。

第二天天剛亮宜宣就起床,他見若溪使不上力氣的模樣便讓她躺著。

“你放心,剛成親那會兒天天摟著你還不是生憋了一個多月?”他親了一下若溪的臉頰,俯在她耳邊輕語著,“乖乖等我回來,嗯!”說罷不捨的把她摟在懷裡溫存了一陣。

他見天不早百般無奈的出去,先去跟老太君和侯夫人辭行。若溪支撐著起來,派人把小城子喊了進來。她少不得吩咐小城子幾句,無非是好生照顧二爺,路上注意安全之類的話。最後把兩個包袱交給他,命他出去了。

宜宣跟祖母、母親等人辭行,帶著小城子騎上千裡馬往通州去了。一路之上日夜兼程,只想著早些回來。

他走得第一天晚上若溪便失了眠,一個人躺在床上就是睡不著。桂園在外間上夜,聽見她來回翻身便進來。

“奶奶是不是睡不著?奴婢去熱些牛奶,再點上檀香吧。”桂園輕聲說著。

若溪搖搖頭,回道:“你過來陪我說說話。”說完把被子揭開,示意她躺過去。

“奶奶不用惦記二爺,他常出門在外哪一次不是平平安安?小城子又是個機靈的,這一趟保管順利。”她知道若溪在擔心二爺,“奶奶只管安心吃睡,省得二爺回來心疼!二爺走的時候對奴婢是千叮嚀萬囑咐,若是奶奶少了一根頭髮奴婢就得受罰。為了奴婢,奶奶也要好好的!”

“他一向嘴冷心熱,你放心。”若溪才不相信宜宣會罰桂園。

桂園聞言卻說道:“二爺對奶奶是嘴熱心也熱,對旁人就是冷麵神一個。嫁了凌雁,攆了醉雪,哪一次心慈手軟了?”

這醉雪是臨風居的二等丫頭,平日裡不言語不搶風頭若溪倒不甚注意。可上次出了畫扇樓事件,二太太那邊立馬就得了信,分明是臨風居里有眼線。

宜宣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