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無缺緊緊的抱著懷中麗人,想著當時的情景,搖頭道:“沒事的,這次沒能殺他,日後有的是機會,我之前是不相信天命者的傳說的,但透過今天的事情,尤其是最後時刻你和戈雅還有白昊所表現出來的反應以及天際所發生的異象,我知道你們三個人的確非常特殊,的確是受到上天特殊照顧的物件,不過這又能怎樣呢,天命者擁有引領一個時代思想甚至改變一個時代的特殊魅力,可縱觀以往的天命者,又有誰能夠一統天下呢,即便是在江湖這個世界之中,那些天命者也沒有人一統江湖了的,所以天命者並不可怕。而且,正如你剛剛所說,如果我當時不理會你而對白昊窮追不捨,他縱使再如何強大,也只有死路一條,既然今天我有機會讓他落荒而逃,下次也定然有機會殺他。”
“更何況,你也是天命者啊,就算天命者之間才能真正的競爭,才能真正成為對手,你是我的女人,將來有一天我真無法對付白昊和戈雅的時候,有你出面不就能夠解決問題了嗎,所以上天其實也是非常公平的,至少對我是非常不薄的,它沒有讓我成為天命者,卻讓我有一個天命者做妻子!”寧無缺眼神溫柔的低頭看著鄭怡然,若非知道懷中美人兒大病初癒需要一點時間來修養,他此刻只怕會做一些少兒不宜的事情了,對他來說,人生得意須盡歡,該享受的時候盡情享受,否則生活在這樣的江湖,哪天嗝屁了都不知道。
聽著寧無缺溫柔中帶著少年的俏皮話語,鄭怡然甜甜一笑,緊緊摟著男人的身子道:“是啊,我如果真的是天命者,那也是上天對你的厚愛,讓你身邊有天命者的輔助,所以啊,你今後得對我更好一點,否則哪天我不高興了離開了你,就只能靠你自己去對付那兩個天命者了。”
寧無缺哈哈大笑,臉上露出邪魅神色,直勾勾的盯著懷中美人兒道:“好啊,看來為夫還得繼續努力,男人想要在家中有地位,要麼在外面有本事,能力突出,而現在咱家老婆的本事比老公還強,那咱家就只能靠另一種手段,在床上討點發言權了!”
說話間,某廝已經上下其手,雖說鄭怡然昏迷初醒,身子似乎比較軟弱無力,但畢竟她沒有什麼病痛,而且寧無缺這廝為了滿足自己某方面的私慾,竟是暗中將自己強橫的真氣注入鄭怡然體內,讓其精神和力氣迅速恢復起來。
不多時,在鄭怡然的嬌笑與**吁吁中,柔軟的大床上兩條赤條條白花花的美腿便抗在了男人赤銅色肩頭上,隨著一聲似痛苦又似舒服的呻吟聲,動作由慢到快循序漸進,啪啪啪的聲響也隨之迴盪在整個房間之中,躺在床上男人身下的女人,雙手上揚抓住肩頭上方的被單,身下被單已經完全凌亂,她雙眉如絲,俏臉紅暈,雙眼中滿含羞意,似不敢去看男人,又似乎帶著複雜的勾人眼神在盯著男人,白色的貝齒輕咬著嘴唇,隨著那啪啪啪的聲響越來越急促越來越響亮,唇齒之間不時輕吟出只有男人才能聽見的字句……壞蛋……壞傢伙……
一夜春…風渡,兩條過江魚。
事後女人蜷縮著身子,全身泛著紅暈光澤靠在男人微微汗溼了的胸口,這種事情無所謂誰進攻誰防守,到後來意亂情迷之時,害羞的女人是任何姿勢都能在男人的教唆調教下襬出來的,甚至會大膽的變成主攻進攻的一方,再加上體質的強弱,事後女人總是顯得比男人還要慵懶,唯一的區別就是女人比男人會先恢復過來。
喘息聲很快平靜,女人用身子最敏感的部位擠壓在男人胸口,眯著雙眼任由生命中唯一的男人佔盡手腳便宜,癢癢的時候才會輕輕推開男人作怪的手。
“無缺,如果我們沒有在江湖之中,整日與兩位姐姐這樣伴著你,你會不會不高興?”突然間,鄭怡然便開口說話了,似乎在說出這句話之前她考慮了許久,又似乎是隨意問的這麼一句。
寧無缺握著那隻柔軟白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