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屋契去找上次那人借銀子,可人家跟陳太公是生死之交,素聞陳二狗行為不端,以為他趁陳太公外出,自行來變賣房產死活也不願意,陳二狗也是發了一輪脾氣,最終也是無可奈何。
王二牛也想過問放債的人先借著,可陽穀縣放債的,能解那麼多銀子,就西門慶和高聯,西門慶是不可能,問高聯吧,除非是武松去問,不然如西門慶說的,人走茶涼,他王二牛現在的名字可不值這個銀兩。
最後想在獅子樓想辦法,可上次武松已經拿了十五斤金子,不要說裡面沒什麼銀子,甚至他們的分的銀子也要推遲一兩個月。
為了此事,他昨天已經奔走了一天,不想再提起,徒添煩惱,潘金蓮也是懂得世故,看王二牛臉色,便知道他也盡力了,只好說道:“有勞王都頭了。”
王二牛心中一凜:“我沒有說自己那些勞苦的事情,潘金蓮竟然一下子猜到了,這女人真是聰慧,武松真是有眼光,嘿,同是丫環出身,比我家的小梅厲害多了!”
“其實還有第三條路可走!”潘金蓮低聲喃暱道,她自然知道西門慶想要什麼,在他房間中,那如同餓狼般的眼神,潘金蓮是一輩子也望不了。
“嫂子,你說什麼?”王二牛連忙問道:“你說是有第三條路可走嗎?快說出來,大家參詳一下!”
第一百二十五章殺了武松
潘金蓮臉上一紅,低聲道:“這條路不能走,萬萬不能走!”
王二牛跟潘金蓮算是第一次交談,他是公門中人,閱人無數,知道這女人十分精明,做事審慎,也十分倔強,既然她說了行不通,便是行不通了,就算追問,也不會知道結果。
“嫂子,雖然現在我已經不當捕快,可也有三十餘年的辦案經驗,在西門慶府中發生的事情,陳二狗也大概跟我說了,可不全面,你不要隱瞞,將事情原原本本的說出來,我看看能否從中找出端倪。”
潘金蓮知道事情到了緊急關頭,也不敢有所隱瞞,低聲把那天的事情鉅細無遺的說了出來。
“嫂子真是貞烈的女人,令二牛十分欽佩!”王二牛站起來給潘金蓮深深作揖。
潘金蓮臉上一紅,還了禮,旋即又驕傲道:“奴家是二郎的人,自然不能令他蒙羞!”
“嗯,好女便當如此!”王二牛嘆道,他低頭尋思,把潘金蓮說的話捋順了一趟,說道:“嫂子說有一位小姐姐把你引進去的,那人定是受了西門慶的指使,若然能把她尋出來。。。。。哎。。。。。這也是難事,就算找到她,又怎肯替我們作證呢。”
“二嫂,你說的小姐姐是否當天穿了淺綠色衣裙,瓜子臉,眉角還有一顆小黑痣的?”琿哥突然插嘴道。
“不錯,你如何得知?”潘金蓮奇道。
琿哥一拍大腿說道:“王都頭說那小姐姐不肯出來指證西門慶,我看未必,當日就是她來給我報信,說二嫂在西門慶房中有危險,讓我找人去救的!”
“原來是那樣。”潘金蓮心中安穩了一些,她這兩天一直在想,那少女看她的眼神不似會害人的,怎麼竟然做了如此傷天害理的事情,現在經過琿哥一說,估計她是有苦衷的,便說道:“按理只要尋得那小姐姐便能救大哥了。”
“哎,這等於。。。。。”王二牛艱難的把“水中撈月”四個字吞下去了,他不忍心滅了潘金蓮的希望,就算那少女是有心救武大郎,當天她願意為西門慶引誘潘金蓮,自然是受了要挾,受了要挾的人又怎敢出面指證呢,就算她敢,估計早給西門慶藏起來或者送到千里之外了。
“有希望總是好的,二嬸,這兩天我便不來幫忙了,我要將小姐姐找出來,估計西門慶家裡的耳目也不會注意我一個小孩。”琿哥說完,立刻往外走,他也是很想救武大郎,在門外,他喊道:“二嬸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