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道:“金蓮,自跟你認識,這是第二次看到你哭泣,都是因為我,這份心意也不枉我們武家那麼疼愛你!”
“二嬸,好日子哭泣不吉利,快點抹乾眼淚,今日要笑口連連!”琿哥十分懂得說話。
潘金蓮聽了也有道理,武大郎已經放出來了,自己還哭什麼呢,連忙抹乾眼淚,正要問一下武大郎在裡面可曾受苦,武大郎卻是先說話了,只聽得他想和尚唸經似的說道:“金蓮,我知道你關心我,可現在才申時,你從武大郎燒餅過來等候,估計也少做了兩個時辰的買賣,這不划算。。。。。”
潘金蓮聽得他懂得吝嗇銀子,自然知道他並無大礙,只是莞爾一笑,也不理會他的嘮叨,反正這兩年習慣了。
三人回到紫石街,王婆的茶坊關了門,武大郎奇道:“乾孃的茶坊為何如此早關門?”
“大哥,這人不提也罷!”潘金蓮不願意在琿哥面前說鴻福樓的事情。
武大郎仍舊喃喃道:“我還一路尋思著,從牢籠出來,該到她那喝一碗清心茶。。。。。。”
“大哥,你那是晦氣,喝什麼茶也沒用,最好是跨過火盤,讓剛陽之火將你身上晦氣盡消!”
武大郎想想也是,便跨過門口的火盤,感到胯部一陣溫暖,十分舒泰,心情大好。
他立刻把門關上,將四百兩銀子擺上桌子,笑眯眯道:“金蓮,我曾聽說,塞翁失馬焉知非福,我受了四日牢獄,竟然換來四百兩銀子,哈哈,哈哈哈。。。。。”
“大哥,這些銀子不能留下!”
“什麼?”武大郎大驚失色,下意識的一把抱著銀子,可又想到武松說的,要他聽潘金蓮的話,十分不捨道:“你倒是說個道理來聽聽。”
“大哥,我們這次能脫險,實際上是貴人扶持。”潘金蓮慢慢道來:“先是琿哥報信,後是陳二狗來相救,及後,也是陳二狗和張龍到蓮花縣為你奔走,期間王二牛,等幾名捕快也是在清河縣和陽穀縣為你奔走。”
“我們應該請大夥吃一頓酒菜,表示感激,每人送三十兩,加上酒菜,二百兩也是差不多,陳二狗和琿哥一人送五十兩,你認為如何?”
琿哥在一旁笑得眼睛都消失了,武大郎看看琿哥,說道:“沒有琿哥,你就要被那惡人害了,這五十兩是應該的,陳二狗不念舊惡來相救,五十兩也是應該,王二牛等公門中人,辦事都要銀子,要是不送,反倒讓他們說一聲武松的哥哥不懂世故,也是不好。”
武大郎說著說著,眼前一亮:“那還有一百兩,豈不是可以留下?”
“這一百兩也不能留下!”潘金蓮笑道:“那日若非那少女通知琿哥,陳二狗也不能及時趕到,這次也是她冒死來拆穿西門慶的詭計,她是可憐人,此刻趁著西門慶關在牢房,希望她能脫離虎口,琿哥,你去跑一趟,看能否將那少女約出來,我送她銀子讓她回登州。”
“哎,害你的是她,救你我的卻又是她。。。。。。”
武大郎搖著頭,有點不情願,潘金蓮嘴角一掀,驕傲道:“大哥,二哥為人仗義,就算見到此等可憐人,也是會幫助的,我們是他的至親,豈能失了氣節!何況你我有手有腳,還怕賺不到那幾百兩銀子麼!”
武大郎聽了,無可奈何,口中仍唸叨道:“要是有不花錢的仗義就好了。。。。”,他眼睜睜的看著琿哥將銀子攬入懷裡,嘆氣道:“我們便如貧女,四百兩為人做嫁衣裳,哎,對了,我們在哪裡請捕快吃酒?要是到大酒館,五十兩恐怕還要倒貼呢!”
“自然在武大郎燒餅,我們到集市買些肉食回來煮好便是,一來可以令店鋪熱鬧,二來讓別人知道我們跟捕快熟悉,不敢來犯,三來也不妨礙買賣,此乃一舉三得!”
武大郎只聽得第三條,十分贊同,滿意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