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就會急劇上升,因此在斟酌了半天以後他沒有那樣做。不過現在他卻不得不那樣做,因為所有人的體力都快要耗盡了,如果再不休息也許不用骷髏兵把他們殺死,他們自己就累死了。只不過當他們開始慢慢相互靠攏的時候,他們發現整個城牆上已經不止他們幾個人那麼做了,幾乎所有的傭兵都在相互扶持著組成一小個一小個團體進行戰鬥。五百多米長的城牆上已經被分割成上百個區域,每一個區域都相互銜接成為阻擋骷髏大軍前進道路上脆弱但同時又是最後的一道防線。
在陳凱他們周圍聚集著好些平民劍士,或者說是拿著長劍的平民。這些人雖然實力很低,但是眼光很不錯,知道陳凱他們都是資深的冒險者。最為重要的就是陳凱他們隊伍中有一個聖潔祭祀,那個祭祀的光環力量已經幫助了城牆上守衛好幾次扛住了骷髏兵的瘋狂攻擊,更讓好些受傷的平民在治療光芒中恢復了一定的生命。當然如果僅僅依靠陳怡的光環治療,她那為數不多的魔力估計會消耗的更加快,因此事實上好些時候陳凱和蘇婉都會扮演一下治療者的角色。在消耗魔力的同時,藉助治療神術釋放的時機稍微喘息幾下,往嘴巴里塞上半塊可以在戰鬥中恢復體力的食物。至於這種食物是什麼?那是當初陳凱他們在安可洛的迷霧森林中找到的松露,這些松露在經過帕拉農旅店老闆的大廚處理過以後變成了一種特殊的松露食物,可以在戰鬥中恢復十到三十點體力。正是依靠著這些松露,陳凱他們才撐過了那麼艱難的兩個小時,而不因為體力耗盡掛在城牆上。
“頭兒!現在怎麼辦?我們是不是應該考慮一下後路了?”費雲從戰鬥的第一線退進保護圈坐了下來,他抓起揹包裡的烤松露就往嘴巴里塞,希望這個特殊的食物能夠快速的把他的體力恢復過來。
“後路?現在還有後路嗎?我們往鎮裡撤?那只是晚點死而已,往鎮外跑?估計死的會更加快!”陳凱同樣坐在費雲的邊上,因為趙鐵柱已經恢復好體力接替他繼續戰鬥了。他的鏈錘不斷的在城牆上揮舞掃動,把一個個骷髏兵從城牆上撞飛,當然真正被轟死轟碎的卻不多。
“那我們怎麼辦?就這樣一直呆在城牆上硬頂著?”費雲的話充滿了憤懣,畢竟他們奮戰了近兩個小時,好幾次都差點被骷髏兵給幹掉。長時間的戰鬥中雖然偶爾會有一些收益,甚至有時候收益還很不錯,但是誰都清楚這樣繼續戰鬥下去他們絕對會死。
“我們只能撐下去!現在費羅薩拉鎮長唯一能夠依靠的就是我們這些冒險者和傭兵了,如果我們逃跑了估計整個帕拉農鎮的守衛都會崩潰。”蘇婉的聲音從隊伍頻道中傳來,她正咬著牙揮舞著龍槍不斷的刺穿著一個又一個骷髏兵的腦袋。只不過長時間的戰鬥讓她疲累欲死,這就使得她的準頭開始下降,十次攻擊有三次會刺空,兩次擊中堅硬的腦殼只有五次洞穿骷髏兵的腦袋,但卻不一定能夠殺死對方。
“是啊!我們只能撐下去!”許飛嘆了口氣慢慢的抽出自己的法杖,他踉蹌著從地上站了起來。雖然他此刻體力值恢復的差不多了,魔力值也幾乎全滿,但是長時間不斷的施法讓他同樣疲累無比。遊戲中的體力雖然可以讓人身體活動能力充沛,但是卻無法取代隱形的精力的消耗產生疲勞。
只不過當許飛徹底站穩,抬起頭的那一刻手中的法杖忽然噹啷一下掉在了地上。他的目光呆呆的望著城牆的遠方,那裡一絲絲薄霧正在陽光的作用下如同消融的冰雪一樣慢慢的消散。
“霧氣散了!”這是許飛呆滯半天以後說出的唯一的一句話,所有人都清楚這句話代表的意思,因為他們已經看到了許飛所看到的東西。不僅僅是他,城牆上的傭兵們也看到了,一種可怕的絕望在整個帕拉農的城市上蔓延著。
“還真的是安可洛那群倒黴的玩家啊!看那些盔甲竟然還完整的套在骷髏身